我只觉自己的脸都红透了。
是给他换纱布的女医生,拎着药箱,看到我,兴许有些意外。
打过招呼之后,我仍旧去了厨房,切那未完的黄瓜,耳朵却是竖起来,其实我也只是想听到他的伤势如何而已。那女医生应也是部队里的,只是说话细声细语的,像是南方人,吴侬软语,撒娇一般,“千万不要碰水啊,也不要有太大的动作,不然伤口会撕裂的……”我索性不再听。
等我给他煮完西红柿鸡蛋面,又做了一个黄瓜炒鸡蛋时,他正好送那医生回来。我想起那女医生对着他笑得粲若桃花的样子,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即使没有江小渔,他身边也不会缺女人,我算什么呢,什么也不是。
把饭给他端到餐桌上。我背上包,“我走了,你慢慢吃吧。要是可以的话,麻烦你让儿子跟我通个电话。”哀求的话,我也不想说太多,士可杀不可辱,我宁愿自己痛苦死,也不要再任他拿捏。
他拉住我,“陪我吃饭,然后,我开车送你回去。”
“我不想陪你吃饭,我自己可以回去。”
我想要甩开他紧紧攥着我手腕的手,却是被他扯进怀里,许是不小心碰触到伤口处,他疼的“嘶”一声,我又害怕他受伤的地方真的撕裂开来,也不敢再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