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渐渐的从村里人茶余饭后的闲聊中知道之后,又从记忆深处搜寻到了这个人。这个人在镇里一个有名的茶楼里说书。这茶楼着实不小,里头的说书人也有好几个。她所知道的这个说书人在这里头算是混了个中等,不上不下。说了许多年,仍然比上不足,虽然比下有余。此人逢年过节才会回来,其他时候不大回来。时而村里平常提起他的人不多,只偶尔提起。而旖旎的记忆里也只记得似乎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是说书的。
如今离过年也是无有多久了。旖旎想着,等着他回来。此人在村里算是家宅殷实的,虽然在镇里头混的不咋地。过年时回了村里也是十分风光的。过年的时候,旖旎每晚都会去到此人的家一趟,只是眼瞧着他从大年三十到大年初五每晚都是没个空闲,她一直寻不到机会去说。不过旖旎并不强求,每次去了,大冷天的她也只是去看一回便罢了,并不会在那傻等。夜里没有机会,白天更是没有。要说这人也是有趣,完全符合了小说里说书人的气质,孤身一人,没有妻室儿女,闲散一人,活的倒也潇洒。大年初六那天,旖旎也终于等来了机会。他提溜了一酒壶往家里走,还没喝醉,应是准备去家里再大醉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