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能怎样?之前我因为关欣桐上堂娘亲都百般阻拦,何况这次是为了她?”关欣怡也为自己骗了母亲感到愧疚,但不后悔,“娘亲的性子你难道不清楚?若我不拿感情的事骗她,她是宁愿自己去死都不会同意我为她上堂的!”
如意也了解前夫人的性子,只是她还是震惊于小姐说的谎话,不时拿眼扫走在侧前方的主子:“小姐,你当时说那些话的时候是否觉得实情就是那样的?县……那个谁有情,你也有意?”
“死丫头皮痒了吧?管到你主子头上了!”关欣怡恼羞成怒。
哼,她家小姐这是做贼心虚呢!以为说话大声些就能掩盖什么吗?孰不知身为贴身又贴心丫环的她早已看穿了一切!
回到家后,关欣怡在房里心绪起伏了很久,最后开始磨墨拿笔写字。
关欣怡的字很绢秀很好看,幼时练字下过一番功夫,她自幼便聪明,学什么都快。
写几句觉得不妥揉成团扔掉继续写,写了几个字又觉得不妥继续扔,等扔了满地纸后终于勉强写出个令自己满意的信来,吹干墨将之放入信封内封好递给如意:“你将信送去县衙。”
如意接过来一看,只见信封上写着“县太爷亲启”的字样,她神色古怪地看了眼自家主子,在对方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