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何事?”江沐尘问。
“她说,民妇那可怜的儿子三个月前与安佳曾、曾好过,当时虽是周明强迫的安佳,但、但错就都在他身上吗?大人您不知道,其实很多人都不知道,周明父亲在世时我们周家日子过得很好,民妇的大哥,也就是安佳的父亲提出要与周家结亲,当时我们看两个小辈相处得好,又想亲上加亲,就口头上默认了这件事,想待两个孩子再大些就正式将亲事定下,谁想、谁想六年前我家老爷去世,日子过得不好了,我们母子两人去了安家过活,在安家生活多年,民妇知道兄嫂及安佳都不想与我们周家履行当年约定,但是我那可怜的儿子自小就将安佳当成自己媳妇儿,那日我儿对安佳用强也是、也是被逼的呜呜。”
自安氏递了状纸后,江沐尘便命人去查过,知道安氏所言基本属实,周家确实从富裕到没落,母子两人依靠安家过活。
安佳闻言很生气,反驳道:“大人,她胡说!什么亲事?什么被周明……统统胡言!周安氏,这些年我安家对你们母子如何广大群众眼睛是雪亮的!没想到你忘恩负义反咬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