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了,她们就不会埋怨你的!大姐你相信我!”关欣桐伸手攥住堂姐裙角保证道。
关欣怡没开口,沉默了一会儿,等忐忑不安的关欣桐要急了时终于松口:“我先回房考虑下,临睡前给你答复。”
说完就回房了,如意也扬着脖子神气活现地跟在主子身后走了,主仆两人一个冷傲拿架子一个小人得志神气样差点将关欣桐气得喷出一口老血。
长房已经低头,关欣怡心头舒坦了,便决定上一次公堂。
“小姐真有本事,回趟家的功夫,连续两个人开口请你明日上公堂了!”如意伺候主子更衣入浴时说道。
“当是什么好事呢?娘要是知道了还不定如何生气呢!”关欣怡进入浴桶中闭上眼开始想明日的官司。
“到时就将所有错都推到大夫人头上去!小姐坚决不要说自己喜欢上公堂就好啦,再说了,那个安家大老爷都开始使下三滥手段逼迫夫人了,小姐更要上公堂好好给安家人一个教训了!”如意知小姐泡澡时不愿人在身边,唠叨完就走了出去。
如意说得对,关欣怡睁开眼,即便关欣桐不来求她,明日为了给娘出一口气她也是会上公堂的!虽说还没去查,但已笃定陷害娘亲铺子卖坏胭脂一事是这老贼做的!
关欣桐来求她了,这可真是意外,自己如果答应得太快未免太便宜了长房,她偏要让她们提心吊胆地等!
关欣怡这一进房就近一个时辰不出来,也不让人进去,关夫人母女急得在
屋子里走来走去。
关老太太都气得大晚上的不困了,不高兴地数落:“这丫头随了她娘,就爱做气人的事!上次与程家那场官司,咱们谁想让她打了?她偏惹得程家和她打官司!这一次用到她了想让她上公堂,她偏拿起架子不管了!你们说她什么时候能做点让人如心的事!”
关欣桐除了掉金豆什么也不会了,今日是她最后一晚住在家里,明日上了堂后如果不能立刻洗清嫌疑定案,她就会被关押在牢房里了,自幼时来到二叔家后就过起了千金小姐的生活,哪里能吃得了被关在牢房的苦?
就在几人又气又怒却偏得忍气吞声唯恐惹恼了关欣怡时,丫头如意来了,小腰挺得笔直,声音清亮:“我家小姐睡下了,她让我来递个口信儿,说明日她会帮二小姐代诉,因着要养精蓄锐,是以就不过来了。”
如意说完就以不打扰她们休息为由退下了,气得关大夫人一个仰倒,关老太太一脸痛心地抱怨:“主子嚣张,丫环也不是东西,家门不幸啊!”
关欣桐一听关欣怡会上堂,紧张的心情总算平复下来,起身去休息了。
次日一早,关家众人都去了县衙,两姐妹上堂,其他人就在堂外观审。
这件案子早闹得满县皆知,加上县太爷魅力太大,关欣怡又一向是话题人物,是以本场官司聚集的人群较之上一次更多,衙差都不得不多安排了几个专门站在外面维持秩序。
一身官服精神满满坐在正位上的江沐尘一拍惊堂木,扬声道:“升堂!”
“威武!”随着堂上两排衙差的高喊,案子正式开审。
关欣桐坐为被告跪在堂中央,关欣怡以着堂姐的身份代诉,跪完后便站在被告身边。
安家是原告,今日上公堂为死去表少爷申冤的人是安大少爷安乔,此人一年前中了秀才,因有功名在身上堂不用下跪。
主薄例行公事地将周明的死因及关欣桐的嫌疑简单介绍了遍,其实他不说堂外的百姓们也都知道这件事。
“被告,原告状告你刺死其表弟周明,你可认罪?”江沐尘神态威严地望向堂下。
关欣桐一上堂三魂吓走多一半,闻言差点没晕过去,除了反复念叨“民女没杀人”外,脑子根本就是一团糨糊。
代妹辩诉的关欣怡见状忙接话道:“大人,死者周明并非舍妹所杀,真凶另有其人!”
堂外群众闻言立刻小声议论开来,大多人都以为是关欣桐杀的人。
安乔身为秀才,骨子里自有一股功名在身的优越感,根本就没将关欣怡放在眼里,他轻蔑地看着她:“你休要狡辩,刺死周明的金钗乃被告所有,铁证如山,容不得她不承认!”
“凶器是被告之物,但不代表人死是她所为!”关欣怡面对秀才出身的安乔气势上并不输于半分,她秀眉一挑突然问,“死者生前可如女子一般瘦小?”
安乔皱眉:“当然不,堂堂男子怎能如女子般瘦小!”
“死者生前中了毒?或你们安家苛待亲戚几天没给过他饭吃?”
“荒唐!你少胡说!”
“他可是生病了?”
“不曾!”
“那就是死者生前既没中毒生病也没有饥饿喽?那么问题来了,在场很多人都见过死者,确实是体魄强壮,与瘦小根本搭不上边!而被告却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瘦小女人!”关欣怡指着跪着的关欣桐,看向堂上道,“大人,死者体魄力气大过被告数倍,且当时他并没有中毒或不舒服的迹象,是问被告有多大的可能接连刺死者两次且第二次精准地刺中了对方要害?”
江沐尘唇角刚要扬起,立刻被他压了下去,一本正经地道:“你继续说。”
“舍妹曾承认她确实有持钗刺过死者,但当时是在生命受到威胁,危急之下出于自卫刺了对方一下,但刺偏了!此行为激怒了死者导致被其击晕。”关欣怡阐述了番当时的情况,然后表明观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