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到是在嫁为人妇过了几年苦日子时如此行为?”
“我怎么知道她为何这么做?谁知道她是不是过了几年苦日子受不住了才如此!”里正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好吧,无论怎么说你都有借口,那么就从这两人平时的风评来说!”关欣怡无比厌恶里正,语气都不由得透起恶意来,“田嫂自嫁人后,除了前几年因着为病重婆婆治病出门卖绣帕赚钱外,之后的时日几乎就没有出过门!田家住得又离其他人家很远,论守妇道的女人她绝对算得上数一数二,反到是你家张大时不时就出门乱晃,见到姿色好的女人就管不住自己!究竟谁品行不好,平河村的人都知道,他们可能不敢作证,但镇上的很多做生意的人能作证!”
钱老爷闻言忙举起手嚷道:“我也能作证!那张大花心的很,仗着父亲是里正,没少做出调戏人的事!”
里正听了大怒:“你自己好色,还好意思说我儿子!”
“我没否认自己好色,我好色我都光明正大地承认,看上谁想掳谁我同样不隐瞒,你呢?你儿子那个德行,你怎么不敢承认?”钱老爷此时此刻真心觉得自己比里正一家高尚多了,轻蔑地道,“我以前真是瞎了眼,居然与你这么一个货色当朋友!”
“你!”里正气得脸更黑了。
关欣怡再次开口,指着里正道:“还有一点本状师想请教!你既然说当年是田嫂当年勾引张大,那为何事后在田大哥将张大打成重伤后你张家不敢将其告上公堂?”
“那是我张家大度!”
就等着你这句话呢!关欣怡立刻接话:“大度?大度为何将田家挤兑得全家搬去偏远之处住茅草棚子?大度为何不让其给村里孩子启蒙?又为何田家想买荒地开垦你都不允许?”
里正理亏,被质问的一时不知如何开口,肥脸胀得难受。
“无论是给村里孩子启蒙,还是开垦荒地,田家这都是善意之举,是利村利民的好事,结果你身为里正为一己之私居然拒绝他!为了令他一家不好过,你连村民们的利益都枉顾!你还有什么脸面当一村的里正?前两任里正积累的好名声都被你给毁了!我若是你早羞愧地打儿子一顿后主动让出里正之职,这样好歹还能挽回一点点脸面,不然……呵呵。”关欣怡一脸鄙夷,说完后摇了摇头。
堂外听审的也有个别人是平河村的,里正一家做的某些事他们也很看不过眼,无奈不敢得罪张家,就怕如田家那般被报复得日子过不下去,此时听关欣怡将里正阴暗的一面挑到明面上讲,只觉得无比解气。
里正自父亲手中接下里正这一职起便过着受人敬仰的日子,突然被关欣怡当众批评,他老脸挂不住,气得直咬牙,目光恶狠狠地瞪向她。
江沐尘见里正目含恶意,心中不悦,开口道:“当年的事究竟如何,查一查便见分晓!不但如此,还得将田家妇及张大两人的平生都要查,家人所作所为也不放过!为恶的一方坏事定不只是做了一件,本官就趁这个机会好好调查一番,就当是给所有受害者一个交代,两位意下如休?”
田元闻言,激动地磕头:“大人英明!草民在这里代所有被张家及钱家挤兑过欺负过的人家感谢您老人家!”
反观里正则有如被点了穴般傻住,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孰对孰错,从两人此时的反应便能看的出来,如此鲜明的对比令堂外的众人都忍不住嘲笑出声。
关欣怡看了眼江沐尘,猜到他的用意,跟着开口:“原本仅仅是当年张大是否调皮良家妇女的小事,最后却发展成要劳烦官府差大哥们详查,拔出萝卜带出泥的道理大家都懂,具体能查出什么本状师还真的很期待!”
“草民也很期待!”田元接话。
我不期待!钱老爷心中呐喊,查里正一家就行,怎么将他也搅和进去了?
里正这一次是真正被吓住了,这么多年,利用职位之便他真没少做见不得光的买卖,类似以公谋私报复田家的事也没少做,真要查起来,他不光彩不说,整个家都要受到连累!
是认了当年的事受罚了事,还是被查出更多的猫腻害全家都得不着好,里正两相比较了番心中天平立刻有了倾斜,天人交战一番后重重磕头:“大人,草民老糊涂了,其实当年的事确实是犬子的错,害田家妇差点小产是事实,当年因为理亏,犬子被打伤也没太追究,但那毕竟是田家长子,草民气不过,便暗地里排挤田家,村中人都看张家脸色行事,见我们不喜田家,他们也不敢去亲近田家人了。”
“所以,钱老爷想强抢田家女的事与你也脱不了干系了?”关欣怡质问。
里正顿了顿,咬牙道:“提田家女一事我确实是怀了不光彩的目的,但这档子事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只稍稍一提姓钱的便上钩,这可不能都怪我!”
“不怪你怪谁?没有你我能遭遇这等事吗?”钱老爷生气地还嘴。
到了这个地步,两人还在狗咬狗互推推卸责任,人品均很堪忧,在场众人纷纷对二人表示不耻。
原本只是个算不上大的纠纷,两个始作俑者都招了认,官司打到此时便能结束了。
江沐尘拍了下惊堂木,沉声道:“钱贵派人盗走田家粮食视为偷窃,因所盗数量不足二两银子,原封归还所盗之物后杖刑七十、拘留十五日;强抢民女未遂且扭曲事实真相散布不利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