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诧异的抬起头。
日头近午,刺眼的光芒从周冬生背后射出,唯他一人在黑暗里,不见面目。
这是两个月来,还是紫苏与周冬生的第一次碰面。自那他提刀杀人的那夜起,紫苏就再没见过周冬生。不仅是她在刻意躲,估摸着周冬生可能也在避着她。
“那有劳周副卫了!”说完红袍小兵笑着冲着周冬生和紫苏分别拱拱手离开。
周冬生转身向北楼走去,嗓音嘶哑的说:“宋大人在城墙上巡视元人情况,你随我来。”
也不知这些时日他在哪里鬼混,把个嗓子弄得如刮锅锉锯般。紫苏不多言,福个礼便默默跟着。走了会,突想起怀中荷包,忙取出递上。
“周官人的东西还请收回,阿苏揣于身上数月恶梦连连,故原物奉还!”
紫苏快走两步,把玉石和簪子高举到周冬生面前。
这个荷包时时带在身边,紫苏也是想着寻时机还了。这般良人,既惹不起,也躲不起。便是举刀说要杀她,事了便了,也没人与她分说一二,似乎她真成了那祸水般。起初还想拿了那曼陀罗花去质问,日子久了反道悟了。
除却爹娘亲人,没有人在乎她是不是受了委曲。也没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