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很快收拾起仓皇,冷笑道:“我是不放心你啊,你以为我不放心你什么?我就是不放心你过河拆桥啊。难道你没这个想法么?”
程聿也没打算掩示,理所当然道:“难不成,我还能一辈子给你那两个便宜弟弟打工?你家那点东西,爸能给你留多少?收起你那点情情爱爱的无聊心思吧!你既然回来了,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帮我在老爷子那打掩护吧,这次的事情不小心牵扯了不该牵扯的人,他很生气,让我收敛一点,我估计对我是开始疑心上了。夫妻本一体,我们现在可是一荣皆荣、一损皆损,他这时候疑心我,你也没好果子吃。”
安娜不屑道:“谁跟你一荣皆荣、一损皆损了?”
程聿走到落地窗前,边喝茶边悠悠道:“女儿是姓程,但你也有份。你最好拎清楚一点,当年我分到的那点代持公司的股份,可都是给你女儿的,白纸黑字立的协议,我还能反悔不成?我现在只不过,想给女儿多留一点嫁妆罢了,毕竟,她们自己手里面攥着的越多,以后不管做什么,底气都越足。你妈没用,教出来的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