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立辉兄看在刘某今日直言相告的情面上,将来如果有机会,可以对刘某的亲人搭上一把手,刘某心中感激不尽。”刘捕头诚恳拜托。
“刘兄在说笑吗?”羽立辉皱眉,“如果真的如同刘兄所说,县城将会大乱,到时候只怕复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羽立辉皱眉。
“我也只是说如果,到时候情况要是不允许,我自然也不会责怪立辉兄。”刘捕头笑道。
“哦。”羽立辉点头,目光闪过一丝莫名之色。
“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完,天色也确实不早了,立辉兄今夜就在寒舍休息一晚吧。”
“嗯。”
羽立辉起身,跟着出现在屋内的下人离去。
屋内安静了片刻,刘捕头一个人自斟自饮,喝了几杯,渐渐有了几分醉意。
黑暗中,屋外有脚步声传来。
“咯吱!”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人站在月光中,身影斜斜的落在地上。
“你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
“多吗?我其实没有说什么啊!”
“他的底细我们并不知道,你这样做有些冒险。”
“不会啊,这么多年的同僚,我怎么会不了解他呢。”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