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拉着花嫁就出了门,一路上就听见花嫁的哀嚎声。
“自作孽不可活!”清禾叹道。
晚上乔令和君言就住一间屋子了,夜逸之很识相的从乔令房间搬到了君言之前住的房间,夜逸之躺在床上感慨:“还是一个人睡一张床好啊!舒坦自在。”
夜十分的静,夜逸之有些睡不着,便从屋内走了出来,他回头看了一眼房顶,见清禾一个人坐在上面,喝着酒望着天。
夜逸之终身一跃落在了清禾的身边,清禾见夜逸之过来,便将手中的酒递过去,夜逸之接过仰头喝了一大口:“这么惬意的日子,感觉好久都没有体验过了。”
“现在梁国与大虞交好,靖国也不会来犯,周围的小国,也在敬安一战后安分了不少,以后的日子,会迎来和平吧。”夜逸之倒是看的通透。
清禾一笑,却笑的苦涩:“和平是用他们的命换来的。”
“山河的变动,总是伴随着牺牲,难免的。”夜逸之想要安慰她,却发现自己说的话似乎有些不太对。
清禾倒也没在意这些:“你的仇人找到了?”
夜逸之点头:“找到了。”
“报仇了吗?”
夜逸之摇头:“没有,他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