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隔阂,而现在这种特殊时期,她却突然跑来想皇上要人,想这种在各种勾心斗角下生活至今的皇上,怕是不用动太多脑子,就能猜到她们的一二分心思。
既然如此,那么他便看着,究竟是乐贤妃厉害,还是他厉害。
乐贤妃虽然将人要来了,只是她看见了皇上的眼神,那种眼神充满着不信任与怀疑,这种时期这种举动着实让人怀疑,看来未来还得好好的下一番功夫。
想到这,乐贤妃的脚步越发的快,等到了露华宫,直接将临京与君言叫道寝宫内。
她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最终将视线落在了临京的身上:“你跟本宫说,有什么东西时可以证明你的身份的?”
临京摇头:“奴婢也不知,只是他们都说我是公主。”
“无东西可证?”乐贤妃皱起眉头:“这可如何是好?”
临京想了想,从脖子里掏出一把银色的长命锁取了下来,锁不大约莫一个大拇指的宽度:“娘娘这个长命锁打我有记忆以来就带在我身边,不知道是不是有用之物。”
乐贤妃朝她招手:“送过来。”
临京这才将手中的长命锁送了过去,乐贤妃握在手中打量,随后摇头:“不行,这个上面没有任何标志。”
见此情景,临京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是君言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说道:“娘娘,物证没有,我们有人证啊,临京若真是公主,那么照顾她的奶奶,必然就是当年失踪的嬷嬷,将她带进宫来作证不就好了。”
是啊,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人给忘记了。
“备纸笔。”
万俟子歌说过他有隐卫在宫中,这宫中的人,她都信不过,这封信只能由这个隐卫来送。
洛府,万俟子歌看完信后,立刻将信给烧了。
玉禾问道:“信中说什么?”
“乔令在哪?”
“在院中练剑。”玉禾说道。
万俟子歌点了点头走出去,见乔令刚收剑,便叫道:“令儿过来。”
乔令听到万俟子歌的声音后,立刻跑了过去:“去将抚养临京奶奶的那个人带到府中保护起来。”
“可我不知道是谁啊!”
“我知道。”清禾挺着大肚子走了过来:“我跟你一起去,她应该还认得我。”
玉禾走了出来,看着清禾的样子还是有些担心:“既然如此,我们三个一起去吧。”
万俟子歌看着这三人,无奈:“只是接个人。”
“无妨,就当我们出去游玩一番了。”玉禾朝清禾走去,挽着清禾的手对着万俟子歌微微一笑:“你应该不会拒绝的吧。”
万俟子歌最受不了这样的玉禾了,只能无奈的点头:“去吧去吧,早去早归。”
备了马车,三人朝城外走去,城内暗潮涌动,城外倒是十分的安静,他们一路按照清禾的指引走到了临京的旧居。
烟囱内还冒着青烟,清禾下了马车,便朝那里走去,刚走到门前,她就觉得有些不对,乔令看着他们说道:“屋里有别人。”
“敌人?”玉禾问道。
乔令摇头:“先静观其变,我们先进去再说。”
清禾点头:“我去敲门。”
敲门声响起,屋内半天没有人反应,清禾眼珠子一转便喊了起来:“请问有人吗?我们是来借宿的,刚看见令舍青烟缭绕,来此问问。”
这时屋内才有脚步声,开门的时一个男子,身材不胖不瘦,但是看气息确实是个习武之人:“姑娘是要借宿?”
“是啊。”清禾一笑道:“小女与母亲和丈夫从蓟州赶路到这里,实在是太累了,身上盘缠也没了,大哥你看,这天也快黑了,不知可否接我们休息一晚。”
那男子朝身后看了一眼,随后说道:“真是抱歉姑娘,我们这屋内实在腾不开房间住你们这么多人。”
清禾见状装作有些遗憾,她抬起手轻抚肚子道:“大哥既然无法休息,可否给些吃的,小女饿着不要紧,只是肚中的孩子还要吃东西,大哥可否行行好。”
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如此,便进来做一会吧。”
清禾听后瞬间大喜:“多谢大哥多谢大哥。”
乔令在一旁看着,着实佩服清禾的演技,他若不是知道,恐怕也被糊弄过去了,他想了想日后君言回来了,可千万要让君言离清禾远一点,沾染了她这说谎话不眨眼睛的坏毛病可不好。
清禾进去后,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男人,比开门的那个男人身形稍微强壮一点,清禾问道:“两位大哥在这边住着,可知道京城之中有何好玩的?”
稍微强壮的男人说道:“我们一直住在这里,很少进京,只是偶尔去买一些东西,倒也不知道哪里好玩。”
“倒也是,你们两个男人,心思粗了点。”清禾说着打了个哈欠:“大哥,不知趁这会,我可以去睡一会吗?一会我们就走,小女身子重,实在是疲了。”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开门的男子去给清禾开门:“你就现在这里休息吧。”
“多谢。”清禾进去之时朝乔令和玉禾使了个眼色,随后便关上了门。
她现在在临京之前住着的房间,里面空荡荡的,但是十分的干净,当时她和乔孟就住在这里睡了一夜,看来这个老奶奶如果没出事就在隔壁才对。
看那两个人的模样,并没有杀气,想来老奶奶暂时应该还是安全的,所以她需要去另一间房看看。
她打开那个小窗户,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