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泪如泉涌。
想看一天到晚精神个没边儿的猴儿软弱无力的样子吗?梁晨以多年的经验告诉你,可以的,很简单,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她的内力全失完全一副死鱼的样子任人宰割。
一场由猴儿到死鱼的退化,只需要一个晚上的时间便能见证这场历史神迹。
疼的死去活来的夏炎可怜巴巴看着梁晨,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干嘛要看梁晨,就觉得这是一粒行走的止痛药,看着能缓解疼痛。
梁晨这辈子就没进过几次厨房,而每次进厨房都是一个事儿——给夏炎熬红糖姜水。这全都源于夏炎那臭不要脸的完全不觉得来大姨妈是多么私人且不可说的秘密。她妈常年不落家,除了在她第一次生理期到来给她讲解一番这方面的知识,后来就没管过她,即使她每次都痛到切身体会一遍那堪比生育的痛。
往后,臭不要脸的她每到这天,就给她的“接生员”竹马打电话,求止痛。
男人无法体会女人来大姨妈是有多痛,更加无法想象痛经中的战斗机,堪比生孩子的十级剧痛是有多可怕,他慢条斯理把姜切成片丢水里,撒上红糖就是一通瞎煮。
楼上夏炎依旧趴在床上捧着平板看大圣挥舞着定海神针虎虎生风地打妖怪,那帅气的样子别提她有多羡慕了,啊,好像下楼跑一圈。
跑一圈是不成了,她没有这个勇气,连下床的勇气都提不起。
梁晨端着红糖姜水上来,放在床头柜上,“趁热喝了。”
夏炎蠕动了两下,巴巴看着他:“浑身无力。”
梁晨盯着她看了两眼,认命地端起一口一口喂她,这项艰苦的工程在夏炎的配合下,倒是进展得十分顺利。
喂完,梁晨就打算回家继续做题,话还没说出,夏炎冷不丁就冒出一句:“哥,求你个事呗。”
顿时一阵不好的预感袭来,梁晨下意识就要拒绝。
夏炎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袖子,逮住想转身就走的他,嚎啕大哭:“哥!我姨妈巾用完了啊!!!”
我!姨!妈!巾!用!完!了!啊!!
梁晨黑着脸,在一排女性用品货架柜前三挑四捡,边儿上导购员实在看不下了了,上前小声问道“您好……请问你需要什么牌子的,或许我可以帮助您。”
“夜用和日用各一包,夜用不要太长日用不能太短……”木着脸口叙夏炎的原话。
身经百战的导购员迅速给他选了两包,“这个牌子的不错,符合您的要求,而且现在正在打折,买两包送一包。”
“……谢谢。”
他黑着脸从超市出来,非常、超级、不满意今天的收银员,居然,居然不给他黑色的袋子。
他用面无表情堪堪顶住了外界络绎不绝的探究视线,提着一大袋打折赠送的姨妈巾,风一般的往夏炎家疾步而去。
然而躲得过阿姨姐姐们的热辣视线,躲不多拎着弟弟出门遛弯的肖孟维。
“哟,快、潇儿,叫你晨哥。”另一条小道上,肖孟维扯着手里的狗绳,拍了拍弟弟的脑门儿。
小胖墩顿时迈着小短腿,球一般滚到梁晨面前,冲过去抱住腿,仰面叫道:“晨哥好!我大王呢?”
肖孟维扯着手中的二哈也走了过去。
二哈有个超级酷炫的名字叫将军,将军是只特别自来熟的将军,它围着梁晨的腿就是一通蹭,蹭着蹭着伸出贱贱的舌头,趁众人不注意,舔了舔他手里提着的袋子。
梁晨提着袋子的手一僵,向后一缩,这下更是方便了将军,凑鼻子一顿嗅。
他伸手摸了摸肖潇的头,冲肖孟维道:“……好巧。”
“晨哥,我大王呢?”二虎子肖潇锲而不舍地问。
“你大王在家闭关修炼。”他说。
感觉到身后的袋子被什么拉扯着,他下意识往前一扯。
目标突然消失,将军四下看了看,见着东西仍在那人手里,只是换了个方位,便撒着欢开始围着梁晨转圈,当他在跟它玩呢。
“将军!卧槽你站住!”肖孟维一眼就看清梁晨手里提着的是什么了,忙吼住自家那缺心眼的狗,生怕它下一秒就变成一堆狗肉。
那玩意儿是能咬的吗!
而且,而且……
而且不用想都知道是给谁买的。
这狗胆包天的将军!
将军爪子一滑,猛地顿住,回头冲肖孟维咧嘴笑。
肖孟维:“……”
邱宪,你的狗成精了。
“咳,”清了清嗓子,他干笑道:“给、给夏炎买东西呢。”
梁晨也不藏了,看了眼还在围着他转圈的狗,冷冷道:“这狗看着挺精神啊。”
“还好还好,”他忙上前去扯住被将军挣脱的绳子,拉着它猛后退几步,“朋友的狗,寄养几天,这不,瞧着今儿天气好么……出来兜兜风。”
将军不满意了,铆劲想挣脱,玩得好好的干嘛拉我!
二虎子去旁边儿花坛掐了朵小花,小跑过来递给梁晨:“晨哥,帮我送给大王。”
小花颤悠悠迎着北风在空中摇曳着,梁晨接过。
肖孟维为了将军的狗生安全,弯腰一把把肖潇夹住,拽着狗绳转身就跑,边跑边说:“梁晨,晨哥,我突然想起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一步了啊,拜拜!”
说着,拽着恋恋不舍的将军呼啸而去。
梁晨冷冷地看了眼被狗咬开条口子的袋子,盯着远处将军那扭得可妖娆的两半屁股就是几道冷箭嗖嗖地放过去。
将军意有所感,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