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情好啊”她只作听不懂他的意思,忙接话儿说
“你呢?安好?”礼尚往来,他问她
“安好”
“如此甚好”
沉默又一次在两人间晕染开来,她踌躇着,犹豫着,挣扎着,也纠结着,最后还是放弃了。如此几次三番的,额头竟是出了一层薄汗。
他在等,时间超出意料的长。
最后的最后,她毕竟还是开了口,说:“靳先生,今天冒昧打扰您,真是抱歉,我有个不情之请,可否请靳先生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你说说看”
她刚想开口,又顿住。思来想去,她都觉得不妥,而且是非常不妥,简直不妥到了极致。
可是,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怎么也得一试,阿欣现在可就靠她了,再怎么难钟语也要叫靳北平帮这个忙。
于是她抬起头看着靳北平,像个即将英勇赴死的英雄一样,眉梢眼角都是大无畏。
“靳先生,事情是这样的,我朋友张欣,她爸爸的公司出了一些问题,她爸爸现在又在医院,债主都追到医院了,实在是走投无路,能不能请靳先生帮帮她”钟语说话的时候一直在观察靳北平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