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今天,他清晨五点做手术,到现在已连续工作近八个小时。他们该吃午饭了,可伤患还是一个个不停地往里送。
刚才外头的炮声无比清晰,显然落在了平民区里。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就会有新的病人被送进来。
血肉模糊,奄奄一息。
她提醒李该去吃点东西,对方冲她点点头,摘了口罩的脸线条柔和精致,是东方人特有的俊美。
李默摘掉手套,去水池边洗手。一只手刚洗完,又是一记炮弹炸开的巨响。他充耳不闻,只在心里计算时间。
他可能只够回办公室喝口水。
走廊里碰见同为支非的法国同事,一个高大帅小伙,脸色发白站在那里,精神有些崩溃。
他冲他喃喃道:“不行李,我不能再待下去,我要回去。”
巨大的精神压力几乎将他压垮。
李默镇定地看着他:“去哪里?”
“回法国,我要去机场。”
说完法国小伙就要跑,李默不大却坚定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如果我是你,就会老实待在这里,至少等这波冲突过去。你知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