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肖臣总是说:“鱼丽,我好像永远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他虽然是个粗人,但也能感觉到她的疏离,于是对她愈发霸道,床笫之事也是如此,那是他唯一觉得能够真正占有她的时候。
是了,就是这样,一开始,肖臣看她还没有那么紧,可是到后来,尤其是他临死之前,甚至不允许她离开自己半步。
这一切,并非都是他一个人的错。
裴瑾看到她的神色,笑了:“后悔了?”
“我不知道。”鱼丽靠在他怀里,茫然道,“重来一回,我可能还是会那么做,我能告诉他什么呢?”
她的过去,她的痛苦,她所经历的一切的一切,难道能对肖臣和盘托出吗?不能。
裴瑾抚着她的背:“不管是遗憾,还是后悔,都已经过去了,时间永远向前走,不能倒流,你只要不把对肖臣的感情转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