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知道我是你父亲,你竟然胆大包天带着那个女人出逃,你……你可知道你在和谁作对?”将军气得发疯,指着男子,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父亲,孩儿不孝。我也是迫于无奈,若琳还在客栈等我,你快放开我。”男子焦急的求着父亲,渴望脱身救人。
“哈哈!你别妄想了,昨天晚上带走你后,我已经通知建宁城士兵,想毕她已被抓回王宫,现在该小命不保了吧!”将军邪恶的笑着,仿佛除去了自己的头号大敌,料想过一段时间,他的儿子就会忘了那女人,继承他大将军之位,前途一片光明。
“你卑鄙!柳云易,你卑鄙!你为了升官,不择手段,陷害多年同僚,王叔叔跟我们可是世交,现在你连他的女儿也不放过。”男子声嘶力竭,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子性命不保,口无遮拦道出多年心里话。
“呵!我卑鄙,他王老贼难道不卑鄙?在我落魄时,背后捅我一刀,现在却送那小贱人进宫妄图翻身,他休想。你却跟那小贱人纠缠不清,你……你气死我了!”柳云易指着儿子,急火攻心,胸口一阵巨痛。
又言:“你就留在这好好反省吧,管家看紧他。”然后走出了柴房。
“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要去救若琳,父亲……求你了,父亲……”不管男子怎么嘶吼,柳云易都置之不理,大步离开。
王宫内,太监在前面领道,太医紧随其后,两人脚步匆匆,来到牢房。看女子已经脸色发白,地上流了一滩积血,看上去只剩半口气。
太医行过君臣之礼,上前为女子把脉,心里一怔,上前禀报:“大王她已有三个月身孕,可如今恐怕已经胎死腹中。”
百里啸云一阵冷笑,让人有些瘆得慌,“呵呵!三个月身孕,本王都没有宠幸过她,我倒要看看她何来三个月身孕?”
“来人,剖腹取子!”
百里啸云果然一如既往的残暴不仁,活活挖人心肝是他的惯用手段。如今就连一个腹中死胎也不愿放过。
女子心如死灰,却也惧怕如此生不如死的折磨,眉头微微一皱。百里啸云等的就是这时,他让行刑者原地待命,上前用刀对着祥嫔肚子比划,对她进行威逼利诱。
随后,祥嫔恢复了原来的淡然,闭上眼睛,准备受刑。即使千刀万剐,也好过老死宫中。见祥嫔无动于衷,百里啸云心里极其不爽,他偏不给她痛快。
“你难道不怕你全家上下一百多口为你陪葬?”百里啸云如魔鬼般威胁着眼前的女子,既然她已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那她身边人的生死呢?
女子突然睁开眼睛,紧张的盯着他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请不要殃及无辜。”
“那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你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了他们。”他用手摁住女子的下巴,将他的头给猛抬起来,以前没注意到她长得竟如此标志,柳叶弯眉,樱桃小嘴,白皙中带着粉嫩的两颊,与当年的荣妃有几分神似,此刻她眼里还强忍着泪花,当真是惹人怜爱。
“南月公主被扔在建宁城西的路边,现在若没有被人捡回家,也许已经被冻死了。”女子说完满满的罪恶感,说到底她还是害了一条人命。
“来人,速速派一队人马,去建宁城,沿着西边的路,仔细搜查南月公主下落,村庄农社也别放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百里啸云传来手下,催促他们速度找到那孩子。
“属下遵旨!”士兵速速退下后。
言归正传,百里啸云继续盘问祥嫔,“你还有一个问题没回答我。”
关于他,她继续保持沉默。
百里啸云也拿她没法,只能将她关押,打算隔日带她父母过来,看她是否还那么强硬。夜里,趁看守牢房的士兵不注意时,她咬舌自尽了。
一个年轻的女子,就此香消玉殒。独自一人奔赴黄泉,她或是有遗憾的,又或许死而无憾,毕竟她保全了她所爱之人。
第二天,牢房狱卒前去禀报,百里啸云虽气她,但也敬她忠诚,况且王宫内部不愿这种丑闻传到民间,便饶了她家一百多口,对外宣称祥嫔病逝,年仅二十一岁。她父亲的官场生涯也走到了尽头。
在建宁城西边。有人出了五百两银子,买下了一个农家的草屋,让他们拿着银子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回来,对于寻常百姓,这真是天上掉馅饼,马上就拿着银子远走高飞了。
士兵在城边挨家挨户查找,动静极大。把官府记录在册有婴儿的百姓家里翻个底朝天。来到一个草屋前,屋里一对年轻夫妻正在炕上哄着孩子,官兵破门而入,一把抱过孩子,拿出画像对比,一颗朱砂痣在眉心坠着,果真是画像上的孩子。
农夫两人跪地求饶:“官爷,我们是看这孩子在路边可怜,怕冻死了,再怎么说也是一条小生命,才将她带回来,官爷饶命。”
为首的士兵过来,扶起这夫妻俩说道:“你们并未犯法,只是这孩子身份特殊,我们要将她带回,你们其中一个随我到衙门录个口供领赏钱。”夫妻连忙磕头,感谢军爷明察秋毫,随即男子跟着他们去了衙门。
确认官兵走后,刚才跪地那女人绕到茅草屋后面,穿过一片树林,看见一个老者在河边等她。
“师傅,一切顺利,那孩子已被带回宫中。”女子刚刚脸上的惊慌恐惧荡然无存,眉宇间透露着一股侠女正气。
“好,三年后,双生花的蛊虫就会死亡,蛊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