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娘俩怎么地也要多夸她两句,却没有想到自家姑娘能说出这般话来。
心里真真是气恼不已。
她怎么能指望自家不着调的姑娘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呢。
天凉了,看着手中的菜,晴雯一咬牙便进去了。将菜放在桌上,又快速地退了出去。
晴雯来了又走,赵秀宁没好气地看了自家闺女一眼,“这丫头长的好,将来,你是个什么打算。”
“自然是一直带在身边呀。妈,晴雯这丫头不是那些有心思的人。脸长的漂亮,嘴巴不饶人,倒是心里坦荡的。”
赵秀宁点头,“你也大了,正好这里就咱们娘们,你的婚事有什么想法。是要个文的,还是从武的,我和你爹这两年也看了不少,就是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想法。”
听到赵秀宁这般问,探春想了想便笑道,“妈,我的婚事不急,我自己有打算。回头咱们再说也来的急。咱们是明天回长安吗?”
赵秀宁一直知道自家闺女是个主意大的,想当年才一岁多一点就知道藏私房钱补贴她,再大一点竟然收买了二姑娘身边的丫头,时常抱着她来跟自己见面。这一年年的,这孩子也是大事小事自己做主惯了的,估计也不耐烦别人多插手。不过做人父母的,哪有不操心的。
想到这孩子也才回到自己身边,怎么也要多留几年再嫁出去。现在这事倒也不急。不过是看到晴雯那丫头这才有了些想法。
“好好,这事随你。咱们明天一早就回长安,早点回去也省得你爹惦记。说起这个,倒是要问你呢。你身边的这三个丫头,除了香奈儿是咱们家安排的。另外两个可有说了什么?”
赵秀宁话一落,探春‘噗嗤’一声便笑了,“都以为我是狸猫换太子,寄养在荣国府里的呢。”
赵秀宁听了,也是一笑。这事也确实离奇了些。
用过了饭,赵秀宁便在探春的房间里小小的迷了一会儿,然后便将她带来的丫头叫了过来,让她们跟着探春的丫头一起收拾探春的行李,明天一早她们就出城去。赶一赶,晌午前后便能到家。
都说儿女情长,英雄气短。江行远是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
赵秀宁这才走了一天,他就觉得心里没着没落的。
说实话,无论他自己走多远,只要知道她好好的呆在家里,他的心就很踏实。可是换成她出门,他这心里总是惦记着。
虽然随行安排了不少家丁,可是心里总是不放心。若不是衙门里有些个事不能离开,他是一定要跟着她一起进城接闺女的。
这么些年,天天被赵秀宁念叨着,江行远那里便不是探春给他托的那个梦,因为某些原因,他也是下意识地将探春当成他和赵秀宁的长女。
想到她们娘俩明天就到家了,江行远又打发人去看了一下给探春收拾的小院子。
天凉了,炕得烧起来了。
院子不大,就在她们俩口子所居住的正院西边。
是挨着他们最近的一个小挎院了。小小巧巧几间房,倒也精致。
“哥,到饭点了,吃饭去吧。我姐走时不是说明天回来吗?”赵国基看着在堂屋里往外看的江行远一阵牙酸。
至于吗?
江行远摇了摇头,对着赵国基挥了挥手,两人一起朝饭厅走去。
两个孩子和刘琉都等在那里了,此时见他们来了,都笑着让他们快点入席。
十多年了,两家人开始的时候还想着要分开什么的,后来倒是再也不提那茬了。越走越近,竟然一日也不曾分开。
人吧,从战场上下来,经历了生离死别后,很多的事情都看得比较淡了。
赵国基是没啥大想法的,这辈子就守着他媳妇和他姐他哥他儿子了。而刘琉想的则是儿子独单支线有些表兄弟也能互相帮趁着。
而赵秀宁则是不愿意和弟弟儿子分开的。江行远这个大家长,自然也愿意从小一起长大的,都守在一起。
于是两家人倒处得跟一家人似的。
第二天一早,探春和赵秀宁早早起来,将昨日收拾好的行李都装上车,又吃了早饭,便带着人离开了这处江家小院。
赶在城门开的第一波出了城,一路几辆马车到是平安无事地到达了长安县。
一到长安县,赵秀宁便长长地松了口气了。
从昨天一进入京城,她整个人就紧绷着。感觉心里慌乱的不行,就怕再出什么问题。
到了长安节度使府,马车从侧车进入,一直到了二门才停下来。
“太太回来了,大姑娘回来了。”
府中的下人早就在马车进府的时候便将消息传遍了府里,此时看到赵秀宁下马车,又看到赵秀宁下了马车又牵着一个穿戴不俗的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便知道这便是太太此行去接回来的大姑娘。
“姐姐可是回来了,一路累坏了吧。这就是陵儿吧,都长这么大了。”刘琉听到下人报信连忙从自已居住的院子赶过来,看着牵着下马车的娘俩,笑着迎了上去。
“见过舅妈,倒是有好多年没见舅妈了,舅妈一向可好?”原来不止她老娘胖了,刘琉也没少胖呀。
刘琉听到探春还记得她,一张脸都笑开了,“好,好着呢。到是我们陵儿,都长成大姑娘了。”
难不成你还想着十来年不见,她还是两岁的娃娃不成?
天山童姥呀那是。
刘琉伸走从赵秀宁那里接过探春的手,上下的打量着她,越看越是喜欢,“这模样长的倒是俊俏,有几分姐姐年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