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头发。
春兰上前帮忙,玉茜稳稳神道:“江玉菁和江玉萱可都在外面待客?”
春兰答:“正是。青棋和雁书拿了棋盘往园子里走,我回来时远远看了一眼,三小姐身边的慧香、莉香也都在那里。”
江玉茜心里一动:“菱香和迎香在侍郎府看院子,这岂不说明眼下江玉菁房子里没人?”
春兰俯下身:“只有两个庄子上的小丫鬟在屋门口守着。”
江玉茜点头:“很好,你做的不错。你再去跑一趟。”
说着招手让她近一些,附在她耳朵上交代了一番。
玉萱四人在园子里下了一会五子棋,又说起京里新兴的衣服首饰。
玉菁道:“去年武安侯府的表哥给我和妹妹打了不少首饰,当时看着就很精巧,以为能戴很久呢。没想到才半年京里又换了新样子。”
盛夏说:“京里的首饰衣服就是换的太快了,但是过两年又能兴回来,也不算浪费。”
玉萱道:“我三姐姐最爱收集新鲜的首饰花样,光装首饰的上下四层的盒子就有好几个呢。这次来庄子上还随身带来两个,也不知道在庄子上打扮给谁看。”
盛夏听了,提出要去看一看,玉菁也有些得意,点头同意。
四人步行去玉菁的房间,还没走到院门口就看见春兰急匆匆的从眼前走过去了,竟连招呼也不打。
慧香起了疑,迅速走回了院子。
却见屋门打开,一个人影也不见,她顿时变了脸色,慌忙进屋。
四位小姐走进了院子,玉菁抢先进屋。
慧香正在查点着屋里东西,主要看的是玉菁贴身衣物和首饰。
玉萱皱眉:“屋子里怎么连个守着的都没有?这跟打开着门让人来偷有什么区别?”
盛夏和刘琪对视了一眼,此时此景作为客人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一会,慧香抬头道:“三小姐,少了你那支金丝嵌红宝石点翠步摇。”
玉萱急问:“是姐姐常戴的那一支吗?”
慧香点头:“正是!”
玉菁铁青着脸:“如果是为财,为什么只偷我常戴的一支步摇?怕是有人心存不轨吧。”
盛夏有些站不住,小心翼翼的说:“那个,我出来太久,母亲也不知道找没找我,我先回去了。”
玉萱先反应过来:“既然丢了,咱们就去报给母亲吧。回头查一查是谁没事偷一支步摇。那么显眼的首饰,又不好戴出来,肯定会藏在哪里的。”
玉菁道:“只丢了一支步摇就要惊动母亲,会不会有些大惊小怪?不如悄悄查访?”
玉萱道:“还是在母亲面前过个明路吧,好让大家知道那支步摇你是丢了!”
盛夏点头:“萱妹妹说的对,还是给长辈们说了吧。这种事谁家里没有过呢,禀告了长辈过了明路,以后再出什么事情跟咱们就没关系了。”
说着拉着刘琪道:“咱们回花厅将此事说了吧。”
刘琪去看玉萱,玉萱也道:“我也去。姐姐你先在这里找着,我一会就回来。”
安氏听到玉萱等人说玉菁丢了东西,看了身边的杨夫人和陶夫人一眼有些尴尬的说:“这些孩子,丢个步摇就丢了。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值当专门来说一趟。”
杨夫人道:“这可不是小事。勋国公家的一个姐不就是丢了个常戴的金簪,被个破落秀才捡了,不得不赔上嫁妆嫁给了他。”
陶夫人看着安氏的脸色道:“没事的,回头慢慢找一找。那么个显眼的首饰也戴不出来,庄子离京里又远,一时半会也出不了手。”
安氏点头,杨夫人起身:“安夫人有事情我就不留下了,您慢慢处理家事。”
安氏忙挽留:“这是干什么?不碍事的,也许是小孩子们的恶作剧,咱们接着聊咱们的。”
杨夫人坚决要走。正互相推辞着,淮阴侯着人来说与刘政、袁春相见甚欢,要借着安夫人的庄子办桌酒席,让杨夫人也在此留饭吧。
杨夫人听了,只好重新落座,闷闷不乐的说道:“安夫人盛情难却,那我就不好意思了。”
陶夫人笑着与安氏对视了一眼,淮阴侯夫人这后母做的可真是小心翼翼,处处看淮阴侯的眼色。
玉萱带着盛夏与刘琪又悄悄的退了回来。
盛夏拍拍胸口:“说真的,我还真不想回我们庄子上去。母亲成天阴着张脸,我饭都吃不好。”
玉萱道:“今天出了这等事,让大家扫兴了,真有点不好意思。”
盛夏道:“没什么,你们家还算好的。我们这些几代住在一起的贵勋之家里,为了个爵位闹出人命的都有。”
见玉萱、刘琪两人皆是一脸震惊的样子,盛夏颇有些得意的给两人讲了几家京中公爵之家的丑事,听的玉萱和刘琪两人连连吸冷气。
直到雁书来请,三人才住了八卦的口。
雁书将玉萱单拉出来,悄声道:“问了三小姐院里守门的小丫鬟,说是春兰过去找她们帮忙找丢掉的金须镯子,将她们调开了。”
玉萱不解:“若这是大姐姐出的手,这计谋也太蹩脚了吧?”又想起前世难道真是因为这蹩脚的计谋,利用步摇嫁祸,算计了姐姐嫁给了袁春?
雁书道:“咱们已经将此事在夫人面前过了明路,又有杨夫人和陶夫人作证。就算步摇真找不到,以后出什么事情咱们也不怕了。”
玉萱想着正好那陶夫人也在,总不能因为个丢失的步摇就认为姐姐与袁春有私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