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拉回到床边,随后不知从哪里掏出一副手铐,将自己的一只手扣在床边的栏杆上,随后将钥匙丢到我手里。
“这样总可以了。”
我沉默,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他,他倒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与此同时,心里却有几分庆幸,还好是扣住了他自己,还好不是我。
更庆幸的是,这张床够大,他占据一侧,我在他够不到的另一侧,躺了下来。
外面的雨声依旧未停,雷声却消失了,虽然并不习惯身侧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我还是慢慢地陷入到睡眠当中。
“不要相信汪塘的话,也不要听信别人,只信我,可以么?”一句话恍恍惚惚地传入耳中,而我已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同居
渡轮在早晨八点准时到达港口。
我下船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房东打电话,要来租房那个男孩的号码,电话拨了好几遍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我理所应当的上了楼隐的车,除了做戏做足之外,还因为行李箱在他那。
不过短短的二十分钟,车子已经开到别墅,我朝之前放行李箱的位置走去,却发现它已经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