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凶手作案的手法非常快,可能一分神。
到时候,他和证据都会消失”。
鲁成江点头。
朱良兴因为吃了几根串,倒是看着比刚才好多了,也显得一点都不害怕了。
只是感觉有点癫狂不清醒的样子,倒真是像吃醉了一样。
朱良兴走到一边路灯昏暗的垃圾桶角落去了。
这边一直盯着烧烤摊架子炉的鲁成江立即打起了精神,因为他看到那炉前的摊主也消失了。
过了一会儿,鲁成江忽然站了起来。
因为耳机里传来手下惊慌的声音:“不好,嫌疑人和鱼饵都消失了”。
苏筠一看鲁成江的脸色,就猜到了大概。
没办法,只好拿起一根肉串,捻起一个聚神诀,从里面抽出血魂,在空中幻化成了一个血纸鹤。
“叫着你手下,跟我走,快”。
苏筠跟着那血纸鹤往巷子里跑。
鲁成江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迅速聚集了人。
巷子里越来越昏暗。
路灯的灯光似乎都被黑夜吞噬了。
停在一个不显眼的民居矮楼前,苏筠对着身后跟着的干警道:“撞开”。
干警们上前,一把把上锁的门给撞开了。
屋子里只能看到到处是狼藉的速食外卖一次性饭盒,还有地上脏乱的衣物。
苏筠看着纸鹤停留的地方,在墙上摸摸,敲了敲。
让开,看着鲁成江。
鲁成江立即让手下拿防爆警棍把墙给撞碎了。
哗啦一声。
露出里面一个像屠宰场的狭窄房间。
是那素描上画出的矮小男人不敢相信惊愕的眼神,和台子上像肥猪一样绑着待宰喜极而泣的朱良兴。
鲁成江让手下迅速的把凶手给制服了。
待看清这房间里的东西,想起了自己刚才吃的东西。
再也忍不住,在墙角扶着墙吐的稀里哗啦。
苏筠用那还不来得及还的帕子遮挡住了口鼻。
“你们为什么抓我,这些胖子都是畜生,是活该被人宰了吃。
我杀的都是猪狗,又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被制住的男人疯了一样在警察手底下喊叫。
鲁成江吐的没得吐了,扶着墙,虚脱的转过身来。
看到地上到处散乱着的那些人的手脚大腿剁成碎肉后,残留的骨头粘着着血肉。
还有那些大铁盆里,串好和没串好的串。
一个反胃,捂着嘴又想吐。
“这个人一定是疯了,怎么会做出这么猪狗不如的事情。
竟然把人杀了还不算,还串成串在路边烤了卖”。
鲁成江干了一辈子刑警,这是碰到的最让他恨不得立即让枪毙的犯人。
“他本来大概只是想自己吃的,只是他自己吃怎么能压得住这些日益怨气冲天的血灵。
把血灵分散,被众人强盛的阳气消化掉,他才能过的安生,继续活下去”。
苏筠走出了屋子解释道。
朱良兴现在走路都是飘的,想到自己的惊心害怕,连吐都忘记了。
能活着已经是大幸,吃过的东西都能忽略了。
“他怎么会这么恨胖子?
不会也有其他的凶杀犯也这么恨胖子吧?”
朱良兴下定决心,一定要减肥。
“也不是很恨胖子,只是胖子肉多,杀一个顶一双,为了减低风险。
他才选择胖子的。”。
朱良兴:“......”
胖怎么了!没吃他们家粮食吧,这么远都避免不了躺枪。
哦,不是,是躺命。
第二天,苏筠早晨刚醒来的时候,鲁成江就打电话来告诉她连审一夜的结果。
“苏小姐,你让我问的他怎么会制作那什么凶灵丸的方法。
他也不知道那肉丸叫做什么名字,只是说是他第一次作案的时候,有个路过的道士打扮的人告诉他的。”
果然还是那个未曾谋过面,就打过几次交道的道士。
只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那他有没有说那道士需要他做什么?”
“道士让他每次作案后,把受害人的脑子送过去。
我们跟着查这条线索,是一个公共储柜,柜子的主人竟然是查无此人。
线索到这就断了”。
鲁成江说到这又想吐了。
想着那些人脑该不会在某个地方,被人当成豆腐羹之类的食用吧?
“苏小姐,您说凶手说的这个道士要这些人脑是做什么?”
鲁成江觉得这是他遇到过的最扭曲诡异的案子。
苏筠想了半天:“我不知道”。
不遇到,她对那些邪术的了解,就触动不了脑海中的记忆。
没有这记忆,她只是普通人苏筠。
就像她碰到这个案子才会记起凶灵丸,这肉丸用人肉做成,附加凶气和身体异化。
所以那凶手才会在警察眼皮底下逃走,这么久都没找到他。
虽然是邪术,可是已经算作邪修了,这凶灵丸虽邪恶,也是一丸丹药。
只是很少有人能看的上。
在凡间却是已经很厉害的身体异能化了。
挂断了电话,苏筠无意间看了下镯子,惊喜的发现她的镯子忽然冒出了八个金点。
还有旁边的信仰之光也增加了八个光点。
八个金点,应该是这个案子里救下了即将遇害的八个人。
这种无意间,还不用付出血点的救人方法,让苏筠觉得只能无意为之,特意去碰,也没处去找。
不过这信仰之光,苏筠就不知道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