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年派人捎来了问候,又说她即将回两仪城。苓岚虽有心事,但仍是勉强打起精神,妆扮一番,进王府赴宴。
不过数日未见,柏年眼看苓岚容色憔悴,只道她大病方愈:“苓岚,你怎么也不说你母亲外出了呢?你若早说,我便派医官去照看你。”
“我也没什么病,就是春困有些疲倦了,喝几副汤药便好,有劳挂心。”
这一回,槿年把苓岚的席位安排在她的旁边,苓岚不敢再喝酒,只是凝神静听他们的讨论,大家都说这次的花市非常盛大,以后若有机会,每隔数年也可举办得隆重些。也有人提及道新政推行遂顺,如今多了各族的人员进驻,木族也学到了不少新的知识。柏年把功劳推在槿年和苓岚身上,苓岚甚是意外,她虽是提倡者,可决定的是槿年,干实务的都是柏年,他这么一说,大概是想提高她在族中的声望,抹掉她为奴的过往,再接下来,孝期一满……她不敢想。
筵席过后,春光明媚,槿年挽着苓岚在花园散心,提到了煦之。苓岚心中一惊,只觉脚下每一步都踩在云里。
“上元节那日,金君说起他数年前继任的种种不顺利,如何因为初出茅庐而被群臣弹劾,王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