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念烟一向知道陈青和徐夷则交好,却不知他送来这封信是什么意思。若是单纯让她知道徐夷则将要回来,那么便不必费此周折,她迟早会从徐府人的口中知晓的。
冉念烟将信纸翻折,背面空空如也,又想了想,才在信封封口内看到一行小字——“知君多疑,以此相戏”。
冉念烟撇撇嘴,暗道了一声无聊,却还是设下心防,暗自琢磨徐衡回京后会如何。
第二日,她早早起身,本想到徐安则处询问昨日在他们离开后,谢暄是否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流苏和春碧替她梳妆时,却不见溶月的身影。
“溶月呢?一早上都没见她出来过,莫非是病了?”冉念烟望着镜子中的身影,春碧正拿着一支瑟瑟衔珠簪和一支翡翠耳挖簪轮番为她试戴。
听了她的话,春碧一向不动声色的脸上微微变了神色,还是流苏在她身边的日子久,知道她的秉性,替她整理鬓发的手不停,从容道:“不是溶月病了,是她娘昨夜心口疼,老毛病了,她弟弟进来和她说起,现在还没走呢。”
溶月和春碧都是这里的家生子,虽说父母都在府上,告假也不过是一天半天的事,可她们刚到冉念烟院中,总不好意思第二天就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