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念烟早就知道他是为了这个来的,明人不说暗话,何况想欺瞒他也是徒劳,便道:“我和三少爷之间的事,怎么能怪到您的身上,是让您劳心才是千不该、万不该的。”
言下之意就是本不是你的分内之事,参与进来就是多事了。
陆廷训完全傻眼了,不知他们在打什么哑谜,又扯上谢昀来,急忙拿出帕子擦汗,对谢暄道:“谢兄,若是与我无关,我就先告辞了。”
谢暄反握住他的手,将马上要起身的他生生压回了座位上,道:“陆兄且慢,今日这事与你有莫大的干系。”
陆廷训心说怎么就有关系了,我听都听不懂,怎么又把我牵扯进去了。可论起他和谢暄的交情,虽不是亲生兄弟,但从小一起读书,早就学会了相互迁就,既然他开口了,陆廷训也就不好强行离席,擦了擦汗道:“我愚钝,还请细说一二。”
谢暄道:“令尊是今年春闱会试的主考官吧。”
陆廷训道:“这个没错,可是和你弟弟又有什么关系,他今年应该参加秀才考举人的秋闱才是啊。”
谢暄道:“舍弟有一位学兄,将参加今年的秋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