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难怪,听听大伯母时不时惋惜地叹气,就不难理解堂姐此时的感受。
冉大夫人抓住最后的机会和冉念烟嘱咐些有利于自己的话,让她在徐问彤面前美言。如今丧事、喜事都已办完,也该秋后算账了,冉靖就算性子再好,也有重新收拾旧账的时候。
冉念烟只觉得这是她见过最好笑的婚礼,新娘都上了花轿还在听亲戚撞木钟,不禁想笑,刚抿嘴笑了一声,就听见父亲在轿外对徐夷则耳提面命,这也是习俗之一,大抵是岳丈言语威慑一番,可冉靖说的很简短,他是亲眼看着徐夷则长大的,德行品貌他都很满意,把女儿交与他没什么不放心。
一路上鼓乐相随,到了徐家,又是一番礼节,冉念烟只能看见盖头底下露出的一线,被人搀扶着行礼,不禁想起上一世入宫时并没赶上这等饱含烟火气的热闹,而是穿着更繁复的翟衣,打扮成一只无喜无怒的傀儡受万人朝拜,一派精致的死气沉沉罢了。
虽看不见,她还是朝对面徐夷则的方向望了一眼,既然嫁了他,窃喜于今生再不用进宫,其余的日后再说吧。
拜堂完毕,剩下的热闹都是宾客们的了。
刚过午后,冉念烟就被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