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师宜从善如流,与冉念烟并肩而坐,就像小时那样亲切。
“谁要你卖命?把自己的命留好便是,你只要和我一样,在这里潜藏几日,外面自然会放出镇国公遇刺的消息,至于怎么除掉刘梦梁,别忘了还有殷士茂的管家在,不必暗中行刺,还是等朝廷里三堂会审此人,对付刘、殷这种卖国求荣的贼子,就该秉公论罪、以□□度,不是所有事情都只能靠行刺来解决的。”
不知何时开始,夏师宜竟把行刺看做是正常的。看着冉念烟,明明咫尺之间,他竟觉得相隔天涯,到底是自己变了。
“能陪在小姐左右,略尽心力,我自然愿意,只是徐府那边已经人仰马翻了,夫人正揪住那位柳小姐盘问小姐的下落,徐大公子韬略过人,徐府那边又该怎么安顿?总不能外敌未清,先后院起火吧?”
徐夷则冷冷看着冉念烟身边的夏师宜,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只要你们的行踪不被发现,任凭外面风起云涌,都和你们无关,记住了吗?”
说完,极不耐烦地合门离去。
“他就这么走了?”夏师宜挑眉道。
冉念烟看着夏师宜,笑了,心说果然气走了他。这一招虽然不新鲜,却屡试不爽,徐夷则这种人,即便是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