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有种不可言说的失落。
秦姝吃了颗红提,说:“你准备跟她相认?”
我茫然的看着她,“你这个问题,问题的很有水平……”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的设想里,首先是武装自己,成为一个左右逢源的交际小能手,然后再向结交的圈中朋友们慢慢打听谁知道一位姓夏的女士。虽说刚才来赴宴的时候我也想过会不会遇到她,为此还紧张的有点怯场,但内心是觉得不可能这么巧的,我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心理建设,毕竟想在偌大的h市找人简直跟大海捞针一样,所以根本还没有计划到“母女相见”这个环节时该怎么应对。
打脸来的太快,现实永远这么让人措手不及。
“一看你这懵逼样就知道问了也白问。”秦姝叹了口气,“你好好想想吧,她如愿嫁了有钱人,现在有婚姻有女儿,未必会跟你相认。”
我幽幽的说:“道理是这样,再说我也未必想找她追寻什么失去多年的母爱,只是你这话怎么这么让人不爱听呢?”
秦姝噙着笑说:“心里酸吧?人的虚荣心就是这样,自己想不想要是一回事,别人给不给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