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夫人就又睁开了眼,也不再含蓄了,直接就对女儿道:“茹儿啊,此事拖不得。其实三公子那孩子,实在算是个好孩子了,就是九房那姓叶的小姑娘,我听说前几日也已经定亲了,当初那事是个误会也不定。”
说着又喘了口气才继续道,“茹儿,你知道我疼棋姐儿的心,也不差过织姐儿和纹姐儿,又岂会害她?难道你看不上三公子,还看上那个家里姨娘侍妾已经好几个,外面女人更是不知凡几的熊二公子不成?”
这话说得陈二夫人的脸色更是难看了,心里真是又痛又急又气,可是现在说这话的是病中的母亲,她只得忍了心里各种难受对五老夫人道:“母亲,这事我自有分寸,回头我就去找大哥商量,您可千万保重身体,不然就是行哥儿知道了,您因着他熬坏了身体,他在钦州岂不是牵挂。”
好劝歹劝,又作了口头承诺,定会想办法把侄子给调回王城,这才总算是把五老夫人给劝了歇下了,陈二夫人只觉身心俱疲,心力交瘁,她也不理会周氏,径直就出了房,让人去寻大哥白成业。
周氏虽然还有些话想说,但她既不满陈二夫人不肯立时答应,对她心里有怨,同时她又挑拨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