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的马蹄声在身后响起,她立刻回头。叶夫人带着宛娘坐在马上小跑过来,接近她们时叶夫人利落下马,动作比叶央好看许多,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宛娘在车厢里撞到了额头,用左手捂着伤口还是有细细的血线留下来,濡湿半边衣襟,看上去分外惊心。
“娘!”看见母亲受伤,晴芷在马背上坐不住了,扭着身子想下来。
“行李刚刚都扔了,也没东西能包扎。”叶夫人牵着马,眉心拧成一个忧虑的结,沉声问,“阿央还撑得住吗?”
她和叶央穿的都是轻便常服,没什么多余布料,不然就撕下一块给宛娘裹伤口了。牵马离开大路走到低洼的草滩中,叶夫人从宛娘的下裙边缘扯下一块布,叠了几叠让她捂住伤口,但是额头血管密集,一个小口子都能流很多血,只能应付一时罢了。
“人还能撑,马不行了。”叶央看着自己这匹快累瘫了的老马,摇摇头。
月光暗淡,风越吹越凉,四下空寂苍茫,敌人支已经呼喊起来,似乎下一刻就能把所有的大祁百姓杀个干净。她们母女俩像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