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门心思沉浸在火炮中,没留意到商从谨的脚步放慢,落在了后头。
刻意压低的声音在叶央身旁响起:“你受伤了?”
叶央本来在思索事情,听见商从谨发问,像往常一样自然地回答:“小伤,左耳朵这几天听不太清,你来我右边说话,右腿流了点血,不过上过药,应该快好了。”
她没有抱怨,只是陈述事实一样说起受过的伤,商从谨垂下眼睛,一声不吭,默默点头。他想说你不该来的,可又无比清楚说出这句话的后果,最后只能道:“我那里有更好的伤药,又带了御医,听觉受损不是闹着玩的,等不忙了务必过来看看。”
“御医?”叶央重复一句,有点动心,却不是为了自己,“我二哥受了重伤,不知道能不能劳烦御医大人?”
“叶安南还活着!”商从谨心头一喜,替她高兴,“没什么劳烦的,我马上差人过去。”
给叶央看病,就是“过来”,而给其他人看病,就是“过去”。一来一去间他的小心思也暴露出来,无非是想借着瞧病的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