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我听大哥说,现在安全方面抓得很严,一下子死了3个人,向远,不会有事吧?”
向远吃着凉透了的盒饭,似乎笑了一声,“能从贵州回来,就是万幸了。能怎么办,该做的都做了,该求的人也都求了,现在就只有等了。”
“等什么?”
“我也不知道。”
叶昀以为向远是开玩笑的,然而向远并不是。她已经束手无策了,偏偏那些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的人没有一个相信,向远也并非万能。
“是死者的家属那边有问题吗?”叶昀猜到了一些。
向远摇头,“相比之下,家属方面都是小问题,无非是赔偿,区别只在于金额多少罢了,总有个数额是可以让他们满意的。现在麻烦的是我们在风口浪尖上捅了那么大的一个娄子,别说安监部门不肯放过,就是中建也不肯放过我们啊。”
“如果事故的责任在我们公司,我们赔偿他们的人身损失还不行吗?”
“傻瓜,凡事像你想的那么简单就好了。现在就算我们愿意大包大揽都没有用,别忘了,这次工程是中建的,虽说搭建钢构架的操作方面主要是我们,但他们绝对脱不了干系,更重要的是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