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做哪一行,终究是个人,是人就不应该被这样对待。她朝老李动手是她不对,可好端端的人,没有难处,谁愿意做‘那个’。”
叶骞泽听着仍在继续的踢打声,面露不忍。
向远死死拽住他,“她可怜,但你不是救世主。出来卖的人谁的经历写不成一部悲情小说,你救得了几个。骞泽,姓崔的来路不简单,别惹祸上身好吗。她苦头已经吃了,人是死不了的,你就算这时出去,也顶不了什么事。”
叶骞泽眼里的困惑益深,“之前我听别人说起山庄桑拿房的风言风语,还总不肯相信,向远,你就跟这样的人做生意伙伴?”
向远叹了口气,“你怎么还是这么天真,做这一行,哪能非黑即白,对于山庄而言,桑拿房的存在是有必要的,我不淌那浑水,但总要有人来做。姓崔的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我只知道他比这个行业里很多人都强,还有,骞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是市局谢局长的亲外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个袁绣是他的人,他内部的事情,我们别管好吗?”
“如果外面被人欺负的那个是你的亲人,你还会这么说吗?”
叶骞泽的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向远冷冷地说,“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