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这件事情被沈鸣知道了,他匆忙从国内赶来照顾她,而那个伤害她的女生被退学了。
自那次受伤后,南风脚上就留下了后遗症,或多或少影响她跳舞,沈鸣不让她再跳舞,南风不愿意,只有偷偷练习。
曾几何时,她的梦想是成为一个像母亲一样的舞蹈家,后来,那次事故,她没有了机会。
她还记得医生告诉她,你以后恐怕不能跳舞时,她内心当时冰凉一片,刺骨的寒。
她没有哭,她从小就清楚眼泪是最没有价值的东西。
南风闭上眼躺在垫子上,汗水顺着脸颊滚落,额前的头发贴在脸上,她深吸了一口气,坐起来,镜子里的女孩脸颊红润,短短时间,她已经从当初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女人。
南风慢慢脱掉脚上的舞鞋。
这间舞蹈室是她临时借用舞蹈系学生的,自从回国来,她已经许久未练习,这一跳好像忘记了所有烦恼。
难怪有人说,流汗是最解压的方式。
连日来,她白天上课,晚上练习,虽然累却自得其乐,只不过偶尔心底有种莫名的失落,像针扎一样,一想到就丝丝缕缕。
随手拿起外套披在身上,关好舞蹈教室的门,南风打了个喷嚏,身上的汗液已经被风吹干,透着冰凉。
11月底的风不再温柔,融合了冬日的凉意,她吸着鼻子低头往前走。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