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帮我丢一下,向小姐。”
又变成了向小姐,还是捡垃圾的向小姐!
他到底是来帮我解围的还是来扔我垃圾的?
人人都当我好欺负的吗?
我怒甩咖啡杯!
才甩完就卡玛了:“啊,这位小姐,你怎么能乱丢垃圾,我们这要罚款的!年纪轻轻,长得蛮好怎么能这么没有素质……”
大妈,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夸我呢?
事实上,没有等到晚上,傍晚黄昏,余云升的电话就来了,他小心翼翼问:“你……是不是要我分手?”
我站在阳台裹着披肩,望着远处川流不息的车河,每个人都像社会的一粒螺丝,上学,上班,恋爱,结婚,生孩子循环不止。
到底我是什么环节出了问题呢?
苏眉说:“这世上没有嫁不出去的女人。”
可我觉得要变成例外了。
没等我想好怎么答他,他如同一开始的那个夏夜说喜欢我的时候一样不给我机会继续:“我是真的喜欢你,也努力过,可是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似乎就只想做朋友。”
我插话:“你说从朋友做起。”
我并没有说的是你说你可以试试,你也说会等我。
他声音微高:“你想做多久的朋友呢?你告诉我?我真的累,我吻你你逃避,我第一次想照顾一个女孩,说了几次,你也不答我。”
末了,他说:“你似乎并没有和我进一步的打算。”
我裹了裹毯子,叹气:“你似乎也没有那么多耐心。”
挂了电话。
其实最近,我也想过很多次和余云升分手的情景,
没有一次,是这样的。
在电话里分手。
我们谁也没说分手,但这就是分手。
我裹紧毯子,拿着电话抬头,一个电话的时间,天已经黑了,秋天天黑的一天比一天早,总觉得暮气沉沉,这段感情在夏天开始,却在秋天结束。
有那么难吗?
我不想变成我母亲那样没有自我的爱一个人的人,投身那样的感情和婚姻。
但这一刻,我似乎觉得很难爱上任何人。
余云升并没有错,他像一只孔雀,样貌好,家世好,事业好,种种好,他热情洋溢引人注目,已经习惯任何东西都绰手可得,就缺少等待一颗心的执着。
他是努力过,也是放弃了。
这就是现实,并不像小说里那样任何人都围着你转,你越不行,他就越非你不可?做梦!
这就是现实,你若不行,他便休。
我没有努力,他也没有耐心。
已经比想象好很多,他没有破口大骂,我也没有咒他去死。
长大的可悲就是,即使满腹委屈也懂得什么话都不要说死,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恋爱亦是。
面子一两几钱?同学,你说是吧。
周末的晚上一个人又摊上这等事情,我给燕妮发个短信宣布单身,扯扯毯子准备回去喝个彦小明留下的主席牌啤酒一醉解千愁,突然发现微信响了。
打开一看,什么时候被拉到了什么“失恋者同盟小分队”?成员有三:我,燕妮,彦小明。
我怒打:你才失恋,你全家都失恋!
把我入群的也太缺德了。
失恋这种东西就和大姨妈,流感一样,绝对会传染的!
彦小明给我来语音:hi,向卵sis,你在干么斯啊?哥我今天胎气,来自1912,请客!hurryup!”
ps:干么斯(南京话:干什么)
我通过他的英吉利语加国语普通话加南京话,得出了以下判断:
一,他喝高了。
二,林燕妮那厮也在!
混蛋,这年头,连疯子也会传染了!
☆、第27章真丝睡衣(下)
当我打着飞的赶到1912,这两个人已经开始跳“小呀小苹果”了。
我扯住正穿着这一季桃红蕾丝裙背着香奈儿2.55不顾形象直往桌上窜的林燕妮问她:“你凑什么热闹啊?”
这货朝我妩媚一笑,递给我一杯龙舌兰的说:“向卵,你来了,来,喝!”
喝个头!
我一把夺下她和她的酒杯问:“你到底怎么了?”
她靠在我怀里边笑边说:“呵呵,我今天遇到前男友了。”
我说:“就是tom他爹?”
每个人都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秘密,虽然燕妮从来不说她前男友,但通过她宝贝tom的程度,我也能猜出她是难忘旧情的。
她从笑到哭,抱着我轻声说:“向暖,我不怕丢人,再告诉你个秘密他今天离婚了!”
我惊讶从来不知道她和有妇之夫有牵扯。
她不理我继续说:“你鄙视我吗?我也够蠢,在一起四年,第三年才发现,可能怎么办,要放手我又不甘心,老娘这辈子最讨厌小三,写文都是往死里整,到头来自己就是!他说会离婚,我本来不准备理他,慢慢又回去了……”
我想想她那很少露面的四年男友,果然不管人还是牲口都是要对比的,这样看来余云升搂搂人小女生腰的都不算事了。
燕妮搂着我在我耳边喊:“我一直在等,等到今天,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来,干杯!祝姐是个白痴!”她直接倒了一杯纯的递给我。“
小明唱:“三,三,三,三,三!”
这一周实在就是倒霉极了,再看看林燕妮这不是喝死我就是掐死我的架势,我决定和小伙伴一醉方休,一口闷了。
闷完了只觉得自己喝了一杯汽油,喝下去是冷的,入了胃就火辣辣,给我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