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薄情寡义,连上过床后,转身就可以忘掉对象是谁的年代里,要想让一个人对你刻骨铭心,念念不忘,最好的办法就是向ta借钱或者偷偷的把ta的心借走,。
前者肖胜不需要,自己也不缺,后者,肖胜这厮总是有意无意的在实施着。
原本葛研那僵硬的身子,在肖胜的蛊惑下,变得不再那般费力,当肖胜温柔的扯开对方的毛毯,把小妮子整个人身子紧搂在怀中之际,双手蜷在胸前的葛研,亦能感觉到自己俏脸的烧红,以及心跳的加速。
细嗅着葛研的发梢,揉了揉鼻子的肖胜,转移话題的说道:
“嗯!!你也喜欢用飘柔啊,我有一对象的也是的,整天帮联合利华给我做广告,整的现在我都不知道用飘柔和海飞丝了。”飘柔是戴沐雪喜欢的牌子,而海飞丝是陈淑媛钟爱的,有这样的感慨,实属肖大官人太过于招蜂引蝶了,用他自己的话说:
“人长得帅,干啥都得掂量,掂量!”
听到肖胜这无厘头的一句话,仔细琢磨,琢磨的葛研,诧异的回答道:
“飘柔和海飞丝貌似都是联合利华出品的。”听到这话,肖胜咧嘴一笑,低头看向抬头的葛研,看到这一幕的葛研突然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搭讪,而自己,也成功的掉入了他精心设计好的陷进,不得不承认的是,在说出这句话后,葛研的心,不再像刚才那般紧张了,人呐,有时候,不能光憋着,得发泄,语言发泄也是一种很好的方法。
“这不是很好吗,说明我们俩之间是有共同话題的,不紧张了吧,哥哥是好人,说不乱动,就不乱动,那跟那些道义贸然的伪君子似得,说的一套,做的又一套。”在说这话时,脸不红,心不跳的肖胜,轻抚着葛研那充满青春弹性的腰间,大有往下发展的趋势,这一刻,肖胜的节操,华丽丽的碎了一地,。
“你怕痒啊,身体抖个啥,手放在腰上是不是很痒。”听到这话的葛研,鼓起勇气伸出手臂,欲要拿开肖胜大手,从鼻孔内轻轻的‘嗯’了一声。
“那成,说实话,我胳膊蜷的也难受,我伸直不搭在你腰上了。”在肖胜说完这句话后,伸直的胳膊,刚好搭在了侧过身,葛研的翘臀上,这一巴掌盖上去,使得这妮子,身子抖动的更加的不自然了。
当小绵羊遇到了大灰狼,无论她如何‘挣扎’和回答,最后的结果只有一个!!任其宰割。
就当葛研的身子,抖动的愈发不自然,大有挣脱肖胜怀抱之际,肖大官人是时候的转移着对方的注意力,轻声细语附耳问道:
“从你的语言中以及眼神中,我一直都觉得你活的很勉强,勉强这个词,听起來很扭曲,但事实应该就是如此吧,以一个女性身份,还二十出头,执掌赌船,还要出淤泥而不染,靠技术,不靠奉承和谄媚的立足淮市和葛家,我觉得你活的挺累的,所以,打一开始,我就劝你,妹子,苦海无边,回头是岸,可你就是不听,你看看,羊入虎口了吧。”听完肖胜这段夹杂着几分调侃,几分理解,几分知心的语言后,抿着嘴角的葛研,不知该如何作答,活在那样一个谈不上亲情,只有竞争和奉献的家族里,活着确实很累,很勉强。
勾心斗角的算计,不但对外,还要对内,这些年來,若不是有一个出色的哥哥,掌权的父亲,也许今天的自己,就不是这番模样了,勾引男人,会成为她赖以生存的技能。
“其实吧葛研,你也不能怨天尤人,虽然和你接触不久,但我看的出,你是个不甘于人下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最容易迷失自己,若你一开始不表现出这般刺眼光环,像其他世家小辈那般,远在他乡上学,即便你父亲被抓,也轮不到你献身,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知道这其中的利益关系,会更好的实施上面下达的命令,但你其她的堂妹吗,一张白纸,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她们去显然不合适,人呐,大智若愚的好,难得糊涂,说着容易,可做起來,真的很难!”
“你知道吗,在赌船被查的那一刻,我突然间觉得我轻松了很多,仿佛放下了很多包袱和累赘似得,我渴望新生,但我内心,又不甘这般倒下,被人看不起,在矛盾中,沒有了方向感。”喃喃开口的葛研,仿佛是在倾诉自己的心事那般,向肖胜阐述着自己病态的心理,即便是在选择敲响肖胜房门之际,葛研的这种心态仍旧存在,她渴望新生的同时,又想得到众人的瞻仰,她是个骨子里强势,不服输的女人,这样的女人,性格一旦扭曲,绝对是可怕的。
从葛研的话中,想到这一层面的肖胜,突然觉得自己变得伟大起來,自己是在用身体抚慰这祖国这枝花朵的未來,索取点报酬是应该的,想到这,肖胜捏葛研臀部的力道有加了几分,真真切切的感受着屁股是两瓣的,不是一体的,。
“嗯!!”若有若无的呻吟声,因为肖胜手掌的用力,从葛研鼻孔内传出,很不适应这种姿势的葛研,单手伸到了背后,阻挡着肖胜大手,在指尖交集那一霎那,白皙的玉手,果断被长满老茧的熊掌盖住,那似有似无的妥协,使得两人都安于现在这个姿势。
“越是不能放下,越容易失去;越想牢牢抓住,越消失的快,越想拥有的,常不属于你;越想把握的,常已失去,越是看重的,越得不到;越是在乎的,越抓不住,那些想要的东西,大都不在你身边,人生总是在得失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