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熟是给陌生人看的,傻逼是给小伙伴看的,幼稚是给喜欢的人看的,过了那段‘天真无邪’,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的年龄,再想由心的宣泄出‘童真’,不是醉了,就是动心了。
特别是对于一个女人來讲,爱哭也许是她的天性,但那种由衷且发自肺腑的啼笑皆非,绝不是任何人都能看到的。
一个坚强的丫头,面对劫匪都不曾留下一滴眼泪,面对挫折,依然高昂着头,在童彤身上,你真的很难看到女人的柔情似水,但你却能感受到另类的真情流露。
当一个汉子身着齐屁小短裤,且双腿长满了‘阴森森’的汗毛,踩着与大象腿并不妥协的内增高皮鞋,这样的打扮用惊世骇俗來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紧身的大背心,突显着肖大官人的虎背熊腰,当肖胜以这样‘妖娆万分’的形象,出现在童彤面前时,她是哭,还是笑。
嘴里叼着纤长的女式香烟,走一步颤一下的身段,时不时用舌尖,舔了一下干涩的嘴角,用珍珠豆黏在上面的‘美人痣’,硬生生的被他吞了下去。
‘噗,,’泪流满面的童彤,抽出了咬在嘴里的手指,苦笑不能的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当这位‘奇葩’的大汉,凑到车前之际,那原本封闭的车顶,顺势打开。
“打劫,劫个财哦。”当肖胜的兰花指,指向童彤,当对方那一眸一笑都蕴含无穷‘魅惑’之际,扭过头的童彤,笑声更加刺耳,但这份笑声的背后,则是局部的抽泣。
“喂,打劫耶,这是件很严肃的事情,请你务必重视起來。”当肖胜再一次开口之际,猛然扭过头的童彤,大大咧咧的说道:
“财沒有,你劫色吧。”听到这话,肖胜整个人怔在了那里。
“呸,臭不要脸,你想得美,劫色,大爷我岂不是很吃亏,是我劫你,还是你劫我啊。”听到这话的童彤,猛然从驾驶位置上窜了出來,一把搂住了肖胜伸进來的脖颈,整个人的重量近乎都挂在了上面。
“喂喂,你知不知道,你很肥的,要命啊,啊,,不能咬,不能咬。”齿间狠撕扯着肖胜的耳唇,可又舍不得用力的童彤,亲吻着肖胜的脖颈。
“我瘦了好不好,一直在减肥。”听到这话的肖胜,‘嗯’的一声上扬音,反问道:
“你确定。”面对肖胜的反问,童彤狠拍着他的脊背,略带哭腔的嘟囔道:
“那人家减不下來怎么办。”这就是童彤的可爱之处,从不会违心的做作,更不会隐匿自己的缺点,有一说一,绝不是二。
“哥就喜欢你这种,嘴里天天喊着减肥,可几十年如一日,就是减不下來的妹子,你要知道那些六块腹肌的男人和永远保持好身材的女人,这些人拥有你所不能想象的决心和意志力,还有要小心那些冬天里能‘唰’的一下起床的人。
啧,还是你这样好,有奶便是娘,只要给吃,给穿,啥心都不用操,好养。”听到肖胜这话的童彤,破涕为笑,但手上的力道搂的更紧了。
“來摸摸,脸上的肉可以多,肚子上咱不在乎,可屁股上的绝对不能少,哎呦喂,还是这般紧致,坚挺,不错,不错,你总不至于,让俺站在这里一宿吧,妹子,搭个顺风车,去趟你闺房啊。”在肖胜那长有老茧的大手,‘肆无忌惮’蹂躏自己肥臀之际,脸色变得烧红的童彤,一把推开了身边的登徒子。
双眸晶莹的望着对方,在肖胜这厮屁颠,屁颠准备叉腿翻过车门之际,这丫头猛然发动油门,汽车‘嗖’的一声窜了出去,而肖大官人被这股力道,带的是四脚朝天。
“老娘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吱’的一声刹住了跑车,当气鼓鼓的童彤,还带着泪花的掐着腰,俯视着从地上狼狈起身的肖胜之际,她的这一番语言,显得别提有多霸气。
腿毛生生被水泥地,划掉了一片,还渗出了血迹,估摸着那么多女人中,也只有童彤敢这样作贱肖大官人了,一蹿而起的这厮,三步并两步的直接窜上跑车,而被对方按在车座处的童彤,这时才知道求饶。
两人的嬉闹声,在停车场内久久回荡着,直接把童彤赶出驾驶位的肖胜,一脚踩在了油门上,只见蓝色幽灵瞬间消失在空阔的停车场内,那闷重的发动机声,以及扬起的尘烟,弥漫在昏暗的空间内。
停车场的末端,一辆黑色的奥迪车厢内,狠抓住童育民大腿的李玉婉,在自家闺女被大灰狼轻而易举的叼走后,恼羞成怒的把怒火,投向了身边的童育民,此时四局大队长,正承受着常人,根本无法忍受的痛苦。
“臭丫头,三言两语就被这头色.狼骗走了,矜持,女人的矜持呢。”听到这话的童育民,吃疼的幽幽道:
“当初你追我时的矜持呢。”
“怎么着,你还不乐意了,亏了,心里不舒服,这些年憋屈了。”
“沒有,沒有,哪能呢。”听到自家男人这话,李玉婉沒好气的继续说道:
“愣着干嘛,追啊。”听到这话的童育民一脸的作难样,轻声道:
“我连他的尾灯都看不到,他能把我玩死了,姑娘沒了,咱还能再生,我要是沒了,你咋办。”
“呵呵,呵呵,呵呵,天底下就你一个男人了。”
“你说什么。”当童育民真的发飙起來,李玉婉立刻小鸟依人钻进了他怀中。
“人家开玩笑的,不过说真的,我真沒想到,那个纳兰中磊为了让丫头开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