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在华美刚把房门紧关上之际,坐在椅凳上的肖胜,笑容温和的望向对方,轻声呢喃的吟咏这首诗词,
转过身的华美,目光妖娆的瞥了肖胜一眼,还未等她走过來,肖胜继续说道:
“事实证明,这年头光想不成,待实干,不付出行动,心里有多爱,谁知道呢,你说对不威廉小姐。”
“你不说话,沒人把你当哑巴。”轻盈的躲开了肖胜伸出的手臂,目光瞪大的望向坐在那里的肖胜,笑盈盈的表情,更加突显着她的妖娆,
“你的手段很低劣,整理出这样一份资料,激化末世卡门与eo之间的关系。”在说这话时,华美双臂撑在桌面上,翘臀微微隆起,极为具有诱惑力,
这是一个从肢体语言上,亦比旁人更加突显自己长处的女人,如果说白静的妖娆是源自于她的脾性以及大胆作风,那么华美的妖媚,则來自于她的肢体表现能力,一个曾登过维也纳金色大厅的‘舞蹈家’,想想就知晓,她的肢体魅力,到底有多大的诱惑力,
抚摸着自己的嘴角,笑容咧开的肖胜,舔着嘴唇,伸出手臂的华美,狠狠的掐了掐的他那高耸的鼻梁,不等她玉手收回去,肖胜一把抓住,
“我觉得末世卡门和eo之间的关系,根本就不需要我去挑拨呢,我敢保证,只要eo‘主战派’,重新站稳脚跟,卸磨杀驴这事,就会出现在末世卡门身上,毕竟西欧的市场,不比亚太区小,虽说末世卡门不比当年,但瘦死骆驼比马大,还是占据一定份额的,
就拿今天这事來说吧,我想约翰更有发言权,两名隐忍,虽然级别不高,但如果铁了心围堵约翰的话,他沒活路的,你要知道约翰最大的依仗便是枪械,而这两名隐忍,一枪搞定不了,那么第二枪,他就开不了了。”
感受着对方亲吻自己手背的温柔,目光晶莹的华美,顺势从对方嘴前抽了出來,一脸‘恶心’的表情,不停的搓擦着自己的手面,
“那你觉得,我们应该就这事跟eo撕破脸,不死不休。”听到这话,肖胜装逼的往后一仰,本想靠背,却忘记了这是沒有椅背的凳子,幸好反应及时,但那吃瘪的样子,还是引得华美,笑的花枝招展,
“得嘞,别笑了,都蹦出來了,小心今晚,不让你走,破了你这近三十年的戒。”
“你敢,。”
“我听这话,怎么更像是在欲擒故纵啊。”说完,肖胜还就真起身了,想到肖胜以往的作派,身子连连后退数步的华美,在看到肖胜只站起身,沒有跨步后,才收住了身子,
“我在跟你说正事,说真的,若是你是‘死亡军刀’的人,我还相信你的企图,是为利益最大化,可你毕竟是,。”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这些资料你都看过了,恨归恨,但大环境,逼迫着末世卡门,不得不忍气吞声,末世卡门,太需要这笔资金來维持教会的正常运营,特别是在近段时间,几个国家政坛,大有联手打压末世卡门的迹象时,使得你们正儿八经的生意,都连连受挫,不得不,在某些方面做出让步,
不然,你也不会屈身來昆,当然了,我得感谢那些政客们。”
“你了解的很清楚。”
“废话,我这人,两大爱好,第一女人,第二漂亮的女人,这两点你都占据了,我自然而然要关注了,
就现在末世卡门所处的境界,无论是从公,还是于私,我们都有合作的必要,说真的,今晚要了你们那百分之七的利润,无非是掩人耳目,我不爱钱,我只爱美人。”说完,肖胜向抛了几个自诩十分妖娆的媚眼,却换來了华美的‘唾骂’,
绕过了书桌,过程中,肖胜之间不停的敲打着桌面,以此从心理上给予华美压力,伴随着他的步伐,一点点的靠近,本能脱口而出的华美,轻松问道:
“我们能得到什么。”
“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你们能得到什么,准确的说,你们有多大的能力,就得到多少实惠,简单的说吧,我们的目标就是eo和岛国那帮杂碎,
我只希望在必要的时候,末世卡门给予一些便利,无论是在人员调度上,还是在情报共享上,当然介于现在末世卡门的窘迫地位,这些都是在私下,你们可以继续你们的,我们继续我们的计划,,
我只想跟你说一句,金三角在岛国、eo先后被迫退出之后,你末世卡门能占据多大的市场,你就得到多少实惠,
但是,如果你们的人,敢向国内兜售一克毒品的话,,。”在说这话时,肖胜已经凑到了华美身边,紧搂着对方的蛮腰,往下不断延伸着,此时已经被肖胜那‘变、态’的眼神所震住的华美,忘记了反抗,
“那就抱歉了,男的我让河马xxoo,女的我让河马ooxx,而你,我习惯性皮鞭,红蜡,辣椒油。”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玩这些,口味相投哦,。”直接用自己那锋利的指甲,深深沒入肖胜手臂内的华美,笑容妖娆,但声线冷峻的一字一句回复道,
并未因这些疼痛而收手的肖胜,粗糙的大手,直接掐住了对方的翘臀,猛然一托,身材高挑,但体重却不怎么样的华美,硬生生的被肖胜双手托了起來,顺势紧搂着身边的肖胜,附耳的华美轻声道:
“我得走了,走的越晚,越容易让eo产生怀疑,我父亲还在龙潭虎穴,现在金三角内部仍旧是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