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一回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哼了一声,“现在还不是,但是,马上就是了。”
他摸了摸那把白胡须,等了一会儿,吊足了许祭酒的胃口,才慢吞吞地说道,“刚刚在我的课上,我发现这个小姑娘在法学一道上甚是有天赋,打算收她为弟子。巨子的意思是会将她当做未来的巨子培养。我来就是来询问许大人的意思。”
许攸端茶的手微微一抖,好在他见过各种大场面,马上就镇定了下来,“这我要问问我孙女自己的意见,我可替她做不了主。小辈们也有自己的想法,若是让我胡乱决定了,以后岂非要怨上我?”
然后,许大人就七拐八拐的把话题带歪了。等到岑夫子走出小楼的时候,才回过神来,这聊了大半天,什么有用的话都没有说出来,连个保证都没有。岑夫子气得险先把自己的胡子扯掉,最后气呼呼的回了法家学馆找巨子,真是最烦同这种混官场的人讲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