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邦一脸失望的松开手,导致她一时脱力,摔倒在地,哀声道:“殿下。”
“你武功不差,难怪可以自保,我只是奇怪,为何之前没有察觉到你是个练家子,你也没有跟我说过?”李永邦冷冷道,“为什么骗我?”
“殿下。”连翘啜泣道,“是不是那个女人跟你说了什么?一定是她,我是被陷害的。她冤枉我,殿下。”
“陷害?冤枉?”李永邦苦笑,“你的意思是说她自己给自己下毒,自己往自己身上扎了致命的毒针,就为了陷害素未谋面的你?”
“我……”连翘百口莫辩,此时回想,方明白于寺庙之时,上官露为何百般激怒她,并且那么轻易的就被她抓了,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和她赌气,实际上呢?分道扬镳时明明受了伤,嘴角却流露出诡异的笑,她明白了,她终于明白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