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子临几时见过这个素来都雅正翩然的人这样狼狈,这样伏低过,心中有些难以言喻的情感, 手上加紧了包扎的速度,嘴上却道:“你疼我有什么办法, 我又不能替你疼。”
这话说的绝情。
段长歌却凑过去, 柔声道:“你亲亲我, 我就不疼了。”
这不要脸的模样和她当年见的那个段少帅简直是天壤之别。
越子临觉得可笑,见她睫毛低垂,倒有几分可怜了,让她想起自己小时候养的猫,又粘人又不老实, 下水抓鱼陷在泥里出不来,被她从池塘里捞上来时也是这样的,一动不动地盯着她,道:“亲哪?”
段长歌低笑道:“无病想亲哪?”
眼睛黝黑得发亮,不像猫,倒像是狼。
“我想……”她附在她耳边,笑道:“亲遍你全身。”
这时候段长歌倒是一点不脸红了,还有点……跃跃欲试?
越子临道:“如何?”
“当然好。”
下一刻,段长歌只觉天旋地转,大半身子被牢牢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越子临居高临下,贴上来,马上就要亲上她的嘴唇。
咫尺之距,越子临道:“出去再说。”
“出去再说你压在某身上做什么?”段长歌戏谑道。
“有事。”
“什么事?”
段长歌脖子上的刺痛一下传来,越子临贴在她的脖子上,黑色的长发搔着她的下颌。
她咬了一口,很用力的一口。
牙印马上就出来了,越子临还嫌不够,在齿痕旁边捏了几下,用指甲刮了几道。留下了一圈青青紫紫的痕迹。
不疼,但是有些莫名其妙。
“无病这是?”段长歌诧异道。
越子临将她的衣服扯上,却还露着脖子上的伤痕,在越子临眼中看来好像欲迎还拒一般。
“我不是免得那小皇帝不信你有未婚妻吗?”越子临道。
这样的痕迹,是个人都知道是什么。
段长歌明白了越子临的意思,笑容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