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贱婢竟敢胡编乱造冤枉我,来人,给我掌她的嘴!”封文茵饶是气愤地坐不住。
“且慢,不过是照实说话,三小姐恼羞成怒这就要动手了?”沈如意横插了一句,作势是护了院里的丫鬟。
封文茵对上她似笑非笑的眸子,火气更甚,“什么照实说,分明是受你指使,为了洗脱自己恶心名声,想拖上我做垫背,沈如意,我看月渎那丫头也是叫你给屈死的!二哥哥,你莫要再受她蒙蔽了!”
“你既是说起月渎,可知月渎死前可一直指着三小姐你保命呢!”沈如意好整以暇地看她掩饰慌张叫嚣,说到最后眸中已是全然冷厉。毕竟污她清白一事,若真教得逞了,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一个行为不端,被休弃出府的女子是毁了一辈子的事儿,足见其恶毒本性。
封文茵瞳孔骤是一缩,下意识慌乱看向封夫人却在半道拐了弯儿,与张氏的目光堪堪交错过,“什么保命,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大伯的玉佩早些时候遗失,总归是在府里的,捡着的那个不归还,却将它放到我房里,显然是想栽赃,让我被休弃出府,不料教月渎撞见,你匆忙撤走,却没想到月渎没揭穿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