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再凶多吉少,杀了也好,带去另外一处也好,百十口人走过,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
谢姜心里盘算等会儿传乌七过来,嘴里却问:“什么人带走了村民?”
反正这些事又不是自己做的,陈烹便道:“那人姓郭,平常匆匆来去,与我们这些人并不打甚交道。再说我整日在楼上制画儿……”
这人看着像是服了软,事实上绕来绕去,基本上有用的东西没有吐露半点儿。
窗外夜雨纷飞,打了房顶墙壁,“刷刷沙沙”仿似乱鸦扑翼,又仿佛夜魅悄然靠近。
谢姜黑幽幽的眼珠盯了陈烹,细声道:“这次我只问一句,你想好了再答。若答不好,或是答的本夫人不满意,你就自求多福罢。”
听了她这么说,新月眉间一跳,手下短刀刀尖儿挑了陈烹喉咙……向上一斜……
陈烹忙道:“夫人且问,陈某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谢姜再懒得与这人废话,便直接问:“你上头是什么人?”
陈烹眨眨小眼,脸上肥肉一挤,勉强挤出来几分笑,道:“夫人……我……我只知道每当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