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去了曹府,深夜方回——她是不留宿的。却不知为何发生这样的惨剧。行恶之人必定对她的行踪十分熟悉,否则不会顺利得手,且无人发觉;那人必定也对玉树十分仇恨,否则不会烧毁她的面容,却独独留下她一条性命——对一个以色侍人的青楼女子而言,失去了美貌,无疑生不如死。
秦郎惶惶说道:“表兄,现在该怎么办哪?”他虽到战场上走了一遭,对于人命官司仍不十分适应;何况在那种悲壮的氛围下,人命仿佛不值得什么,因为谁都不在意,可是在登州这样太平地方,居然发生此等此案,这就叫他不得不吃惊了。
公孙鲤沉思片刻,说道:“送去赵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