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嬷嬷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极不好意思的笑道:“是,老奴这就去打整。”
两人弄好之后,匆忙去了东恒院。
三娘熟门熟路,沈嬷嬷被她领着一路无错的到了上园。
“真是奇了!昨儿就只走了一回,小姐竟将路子记了下来。”沈嬷嬷惊叹道。
三娘冲她一笑:“瞎猫撞上死耗子罢了,咱们先进去。”
长房这院子比不得南殊那般奢华,倒是院里种的几株腊梅看着赏心悦目。
三娘她们刚走到门前要敲门,就听见里头的说话声:
“那个傅小姐奴婢昨日见着了,生得妖媚,一看就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也不知老爷是着了什么道”
“姑姑,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倒觉得瑶生她清纯可人,比咱们府里有些人好太多了。”这话一听就是王祁莲说的。
“阿莲,说话要注意分寸,什么这些那些的,当心嘴上惹祸。”
“是,母亲”
赵氏在王家过得艰难,所以平日里做事说话格外小心,并不是说吃穿用度上的困顿,而是王家各房的刁难。
王侍郎实则并非王老夫人亲生,而是出自老太爷的一位妾室,是王家的庶长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