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不少。”
赵氏点了点头:“原来是他”
怕赵氏生出别的心思,三娘赶忙道:“正值非常时期,祁瑶也想为咱们王家出一份力,母亲不妨将这事情全权交于我去办。您要是什么时候缺了,便同我说一声,好让我有机会为王家做点事情。”
赵氏听她说出这番话,还真有些动容,对她笑得和蔼可亲:“真是懂事的孩子,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你,上回那些粮食花了多少银子?你这孩子也是的,都没问我要银子。”
三娘埋下头去,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不碍事的,就当祁瑶贡献给王家”
“不成!你那是压箱底的钱吧?我断不能让你出那些钱,你就说多少,我好给你。”
沈嬷嬷知道三娘并非不要,而是不好说,便插嘴道:“一共是五两银子,还是小姐平时攒下的钱。”
赵氏听罢,二话不说,让丘若去取二十两银子来。
“给你二十两,往后没粮食了,你就继续让那个张临去弄。要是银子不够了,你再来问我要,千万不准藏着掖着。”
三娘点点头:“是”
赵氏回去之后,三娘晚间就将粮食送了过去,一面青天白日让他们撞上,有嘴也说不清。
那帮人也不是没有起疑,他们来王府这么些天,没见王府断过粮食,还曾加强巡视过,结果自然是无功而返。因为王家的人本来就没有出去过,那些粮食就藏在夜阑居里面。
巡视几日未果,那帮人也就懒得管了,反正在王府有吃有喝的,他们乐得自在。
三娘这几日去赵氏那里去得勤,跟赵氏之间也有了很大的改善,为了趁热打铁,她干脆就天天过去混脸熟。
这日去得不巧,正好撞见那帮边南军领头的在跟赵氏说话。
赵氏脸上并没有什么不悦的神情,想来没有不愉快。
走近之后,便听见那人说:“我这几个兄弟就是闹腾一些,总之还是谢谢夫人的款待。”
三娘听着还觉得稀奇,某非这帮人是觉得良心过意不去?
她刚这么想完,那人开口就又道:“只是晚上睡着觉得冷,特来问问能不能给每个屋子置个炉子,我不能让我那帮兄弟受罪不是?”
呵,这叫什么逻辑?你不想让你那帮兄弟受罪,跑到赵氏跟前说什么?自己怎么不去想办法?
赵氏听罢,脸一黑:“实不相瞒,因为许久没有出去购置内需,咱们的炭火已经不够用了,给你们在崇德堂置的那个炉子都是我们省之又省才多出来的。”
那人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听赵氏这么说,居然道:“那你们就再省一省,或是你们就不用了。”
这话别说赵氏听了气,连王文胥都气:“你这厮好大的架子,我这二品尚书的职务还没撤去,你现在是以什么地位来同我说这些的?我看你充其量就是个九品小吏,牌倒挺大的。”
那人脸一阵红一阵白的,王文胥应该是说到了他的痛处,他蹭的一下起身,指着王文胥就骂道:“老东西,你以为你这个二品官职还保得住?若不是齐王殿下还没将乱臣贼子捉”他说到这里,突然顿住。
王文胥看着他道:“乱臣贼子怎么了?”
“关你什么事?晦气!”他实则是欺软怕硬,也不敢对王家人怎么样,气冲冲的要走。
三娘就站在门外头,他出来正好看见她,一边走着,一边还把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这恶心的眼神,让三娘想起前世在望春楼侍奉的那些人,但凡粗莽的武将都是这个死样子,想想都令人作恶。
他似乎看出了三娘的厌恶,扯着嘴笑了笑,还发出一声冷哼。
三娘埋下脑袋,赶忙进了屋。
自这次之后,那帮人就没再来找过赵氏,但对王府的人也越发不客气起来。
王文胥懒得计较,做不过是下人们受点儿气,给他们涨点月银,抚慰一番也就罢了。
就在这看似风平浪静的时候,那帮人又干出惊人的事来了。其中一个官兵,大晚上血气涌上头,跑到丫鬟们住的地方去,把其中一个丫头给玷污了。
事情辰时闹到东恒院去,赵氏怒了,带着一帮人就要去找事。
王文胥本想拉着,可他也真气愤,便跟着赵氏一块儿去,想着万一赵氏干出什么冲动的事情,他也好拉着。
之后,这吵闹声越发起来,都传到夜阑居去了。
“沈嬷嬷,沈嬷嬷?”三娘在屋里喊了一声,却没有回应。
片刻,丽姝在外头应了一声:“小姐怎么了?”
三娘让她进来说话,把门带上:“外头是怎么回事?又吵又闹的。”
丽姝想了想,道:“我也没去看,不过听沈嬷嬷说是有个前院当值的丫头被那帮官兵给糟蹋了,所以闹了起来。”
这个事情三娘知道,三娘还知道,这不会是唯一一次,往后还会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那你要当心一些,没事的时候少去前院转悠。”三娘叮嘱丽姝。
丽姝点头:“是,我记下了。”
沈嬷嬷应该是去凑热闹去了,三娘想着她一个姑娘家也最好别区晃荡,便索性在屋里呆着。
至于这件事情的结果,想都不用想。那帮无赖了不得说会负责,再做出一番很有诚意的样子,便算了事了。
为了安抚那丫头,赵氏给她一身头面儿,有给了她五十两银子做嫁妆,就此作罢。
府里的人虽有诸多怨言,可赵氏在处理这事上头也还算没亏待那丫头,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