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公正了!”
“你!”王老夫人是真的被气到了,扶着座椅边沿大口喘息。
丘若姑姑则给她轻抚着胸口,帮她顺气。
王文胥神色有所松动,但嘴上不松:“今日我就要求个结果,若是觉得我有失公允,那咱们就到官府去!”
这把乔氏急的,去官府还了得,这些小厮虽然干的苦力活,却没受过皮肉之苦。到了府衙里,稍微受点儿刑岂不是什么都交待了?
再者,王文胥官儿大啊!府衙里那帮人,能不帮着王文胥么?若是真去了,指不定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思及此处,乔氏忙道:“不成不成,这是咱们王家宅子里的事,哪能搬到官府去理论?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兄长可得三思。”
这事就算拉到官府查个水落石出,乔氏也不会被怎样,因为这本就不是大邺律法管辖范围内。
但是,如果查明此乃乔氏一手安排,就算官府不处置她,王文胥也会仗着这个由头给她罪受。
乔氏最怕的是王文胥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撵她走,因为王家家规中有一则关于嫡出一脉的管束。
里头说的是,凡王家嫡脉妻室,有无事生非者,祸乱院闱者,或涉及七出之过,可由主庭做主休弃。
这一规矩,王家历任主庭都极少动用,但这不代表王文胥不会用。
王文胥不顾乔氏的阻拦,却道:“我都不嫌丢人,你们有什么可嫌的?”说着,王文胥一把将那仆从揪起:“走!上官府去!你既然不愿意讲实话,就去见见官儿!”
那仆从力气肯定比王文胥大,可他不敢挣开王文胥的手,他毕竟是王家的主位。
王文胥一副认真模样,把仆从拉到门前,赶忙吩咐人:“备车,送我到府衙!”
这可把乔氏吓坏了,连忙起身捅了捅王二爷:“你还不快去拦着!”
王二爷起身,忙忙慌慌的去把王文胥拦下:“兄长这是做甚?咱们家里的事情就在家里解决了得了……”
王文胥恨恨道:“你们现在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祁瑶这事儿怎么就不知道遮掩点儿?非要闹得人尽皆知!”
乔氏这下绷不住了,一张脸愁着得跟揉成团的宣纸似的,又凑到王老夫人那里去:“母亲,您快想想办法啊!”
王老夫人心中那个恨啊,现在王文胥的心是铁打的,亏她连苦肉计都用上了,却不见他有丝毫松动。
无法,她只能妥协:“行了!你不就是想让我退让么?我不再为难这丫头便是!”
人人都以为王文胥会就此作罢,顺着王老夫人给的阶梯下来,谁知王文胥却置之不理,硬要把人带去官府。
☆、第一百八十章老虎发威(一更)
半晌,方才王文胥吩咐备车的小厮,这会儿又匆匆过来:“大老爷,马车备好了,这会儿走还是……”
王文胥道:“就现在!越快越好!”
那仆从腿软了,进了官府的下人能有几个得到好下场的?何况他家老爷还是户部高官,知府大人能不给他面子吗?家中还有老母亲要他供养,他还尚未娶亲……
眼看王文胥揪着他到了府门前,正要往马车上拽,那仆从却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再怎么拉也拉不动。
“老爷您行行好,别带小的去官府,只要您别把小的带去见官,小的什么都肯招……”
王家一行人追到府门前,乔氏暗道糟糕。
王文胥冷眼看着他,指着地上道:“你就跪在这里说,给我说大声些!”
乔氏赶紧上来劝:“兄长为一家之首,难道不会顾忌一下王家的颜面?要说还是进去说,在这大门外头,尽让人看笑话。”
“笑话?我王文胥还怕被人笑话?你们把祁贤与祁瑶的事情闹得这么大,人家都笑到朝堂上去了,我还怕什么笑话?”
乔氏犯了难,绝不能让那仆从将她抖落出来,她转而与那仆从道:“你方才说要招什么?如今大老爷在,你可不能张着嘴乱说……”
她这是给在那仆从引路,也算是威慑,提醒他别把她抖搂出去。
王文胥岂会不知她做贼心虚?也好言与那仆从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的交待,我还可饶恕你。”
仆从心里暗暗揣摩,既要他不把乔氏说出来,又要让大老爷满意,简直男如登天。如果他一力承担下,把所有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乔氏又能给他什么?
先前,乔氏虽然给他许多承诺,但都是大多都是空口白话,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再说说王文胥这边,如果仆从一力承担下责任,那他将必定逃不过责罚,轻则被赶出王府,重则被打个半残,甚至更加严重。
权衡利弊之后,仆从开了口:“是……是二夫人指示小的这么做的,那些赌债是二夫人给的五十两银子,我又四处去借了些才还清……”
“跟蚊子哼哼似的,没吃饭么?给我大点儿声!”王文胥分明听见了,却偏要为难这仆从,他就是要怕别人听不见。
仆从憋了一脑门的汗,此时埋着脑袋,是谁也不敢看,索性闭了眼,大声喊道:“是二夫人指示我去诬陷大公子和五小姐的!”
乔氏那个怒火直冲脑门儿,上去也顾不得贵妇形象了,对那仆从又是拳打又是脚踢的:“你这死奴才!让你乱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王文胥冲边上候着的下人吼道:“都站着干什么?还不快给我把二夫人拖到一边儿去!”
若换做平时,谁敢动乔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