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兄长才回来,该好好歇息歇息才是。”三娘想劝他回去,他却只回了个嗯,便没了下文。
三娘见他应了声却不动,也懒得再劝,站累了他自己知道走。
就这么挨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三娘腿麻了,还有些犯困。
“要是累了就稍微侧身,这样能减轻一些。”
三娘被王祁贤突然出声吓了一跳:“兄长还没走?”
他没回话,径直到香案下取了个蒲团,跪到三娘身边。他先对着王家祖宗的排位磕了几个响头,而后才道:“年幼那会儿,父亲也常常罚我跪祠堂,长大了些就不跪祠堂了,改用家法。现在又到这里来跪着,竟有些怀念小时候”
三娘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跪祠堂还跪出感情了?
见三娘没说话,王祁贤从袖里捞出一本小册子:“给”
“这是什么?”
“话本子,在书院里极为盛行,小小的一本夹在书里头,先生也发现不了。”
她当然知道话本子是什么,民间一些读过书的人写的东西,多是光怪陆离的故事。只不过如此小巧的话本子,三娘还是头一回见。
“这要是让父亲知道了,兄长一定得挨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