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娘感觉到动静,翻身见三娘睁着大眼睛望着她,就道:“这大早的,怎么就醒了?”
三娘道:“估摸是昨夜睡早了些,现在没有困意,姨娘你再睡会儿,不必管我。”
秋姨娘睡眼惺忪,还乏得很,嗯了一声,转头就又睡了过去。
见她又睡了,三娘才松了口气,自己也跟着沉沉睡去。
再醒来天已大亮了,今儿又是个雨天,屋里燃的碳还冒着白烟儿,应该是新添上的。
桌上的粥还冒着热气,秋姨娘不知去了哪里,也没叫她起床。
三娘穿好衣裳,随意绾了个髻,稍作洗漱就开始用早饭。
秋姨娘过了午时才回来,满脸的惆怅,回来坐了会儿,二话不说拉着三娘去了疏林院。
还没进疏林院就是一阵阵的哭闹声,三娘她们刚走到院门口,就见老太太在院坝里与上回来的那老大夫拉扯不下。
“大夫,您再好好看看,说不准是误诊了呢?前些日子你才说只是肾亏,怎么现在就成了这样?”老太太有些急。
那大夫甚是不悦,甩开老太太的手:“您这话说的,老夫在河洝开医馆这么多年了,这种病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