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不说。只是皇上确实重视礼部,被抢了一项案子,就给你送来两个。这两个,一个往年由内务府督办,一个是太常寺与礼部合办,你担子可不轻啊。”
安隽走到酒桌前,饮了一杯,眼中那一丝怅然落寞在仰头时吞噬消没。
“看来你也不用写折子了,光是差事就忙不过来了,哪里还有时间弹劾别人。”
李言蹊对上他悠然探知的目光,又感觉到自己的右臂被人抓紧了,他偏头看过去,她正温和看着他。
“皇上如此重视礼部,我怎么会再上书,岂不是让皇上难堪吗?”李言蹊终于想通了。
安隽浅浅勾唇,“你这怒酒喜酒还有我的践行酒都喝过了,我也不在这打扰你二人瞻仰圣旨了,走了!”
他大袖一挥,已然迈出门槛。
“哎,你不日就要离京,便这般焦急走了?我还没......”
“有就是无,无就是有。”安隽打断他的话语,“本就是为你的俗事而来,事过就不必再留了。”言罢,翩然而去。
“两次见他,都是这样风风火火的来来去去,性子倒是潇洒。”方姚越发觉得安隽实在是过的惬意。
“确实。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