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葛祥富、佟春华和青年们一起来到青年点。
广场上长满了绿草,石阶的缝隙中也挤出了小草;猪舍内外的蒿草漫过圈栏,黑色的木柈还能辨认出猪圈的轮廓;潺潺不歇的小溪被滋生的杂草覆盖;青年点的房前房后,屋左屋右被野草占据。这里已是草的天下。
青年们栽的小树都长高了、长大了,它们和自然生长的树木将凸字形的房屋围在中间。茂密的枝叶,郁郁葱葱的树冠将青年点含在嘴里。
拱形大门口,葛祥富指着房舍说:“这房子好玄没保住,你们走后有人要拆房子,咱堡子的人听说后都来了,硬是护着没让拆。”
瓦旧了,绿色的门窗框发白了,好多处显出腐蚀的痕迹。房屋显得小了,没以前那么气派了,但在深山中,在绿树的映衬下却显得幽邃清雅。
这里的一切都变了,唯有门前的溪水不停地流淌着。
哎——人非物亦非。
“幸亏没拆,要不今天就看不到了。”章娅莲说。
“当初不让拆,就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