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坐下,说,“出去了这么多天,累坏了吧,刚才有没有被你爸吓着?”
沈姚被沈妈的态度弄得心里有些毛毛的,摇摇头说,“还行,不累,没有被我爸吓着。”
“瞎说,”沈妈说,“你刚才脸都吓白了,还死鸭子嘴硬呢,你别理你爸,他就是吓唬吓唬你,他比我还心疼你呢,小时候你太皮我要打你都是他拦着,你别怪你爸爸管的太宽,其实他是担心你,毕竟好不容易把你养这么大,就怕你受委屈,还是这种人生大事,不问清楚我们谁都不放心。”
沈姚没想到她妈会跟她说这样一番话,有些感动,觉得心里暖暖的,忍不住靠在她妈肩上,撒娇说,“妈我都懂,不过你们也把你们女儿想的太傻了,我哪是那种肯委屈自己的人,我聪明着呢。”
“那是,”沈妈笑着摸摸沈姚的脸,说,“我女儿当然聪明,所以更应该配一个各方面都不错愿意对你好的人,你觉得秦舟对你好吗?”
终于谈到正事儿,沈姚心中一凛,拼命帮秦舟刷好感度,道,“当然,他对我好着呢,特别了解我,我喜欢吃什么他都知道,我做什么他也会支持,而且他也挺稳重的,在一些大事上也会给我意见。”
“是吗?”沈妈听的兴致勃勃,说,“那你改天把他领回家让我们见见和他谈谈,你放心,我们也不为难他,就是看看他对你的态度,要是真心对你好,我们也不拦着。”
沈姚一听就高兴起来,说,“真的吗?”
沈妈笑着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你是我亲闺女,我还骗你不成?”
话虽这样说,但沈姚还是有些怀疑,仔细的看了看沈妈的表情,见她没有任何勉强的意思,才笑着答应了,搂着她妈狠狠亲了口。
坐了一天的车和飞机,沈姚早就累的不行了,好不容易哄的她妈开心走了,沈姚迫不及待的钻进卫生间美美的洗了个澡,她连头发都懒得吹,就用毛巾包着打算睡一觉,结果刚进卧室,就看到了彭丰。
有段日子没见,彭丰还是那个老样子,不过跟上次见面时比起来还是区别,身上的功德金光稍稍多了些。
沈姚一看他来就知道这觉暂时睡不成了,取下毛巾擦着头发,问他说,“最近怎么样?又干了什么好人好事?”
彭丰说,“就那样吧,救了一个被小偷入室盗窃又起色心的姑娘,还救了几个差点被人贩子抱走的小孩。”
沈姚一听就乐了,真心的说,“哟,很不错嘛,照这样下去,说不定用了多少年攒够了功德就能投胎了。”
彭丰看起来对现在的生活也很满意,如果不是沈姚亲眼见过他怨气缭绕的样子,沈姚绝对不敢相信眼前这个安静,看起来很和善的鬼跟那个鬼是同一个鬼。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彭丰才进入正题,说,“你上次让我干的事儿我干的差不多了,四个人里那两个女人已经被吓的快要崩溃了,每天疑神疑鬼的,老公跟她们离了婚,孩子也被要走了抚养权,工作也丢了,反正挺惨的。”
沈姚一直记着这个事儿,说,“还有那两个男人呢?”
彭丰说,“那两个男人情况好一点,但也差不多,因为被我闹的通宵不能睡觉,整个人精神特别恍惚,工作上出了很大的错,上个礼拜刚被开除,倒是还没离婚,不过已经两地分居了,孩子被母亲带走抚养,还不许他们看,两个女孩也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前因后果,现在对他们恨的不得了。”
听到这两人也过得不好,沈姚算是彻底放了心,毕竟她当初答应过那个女鬼要让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生不如死。
聊完这些事情,沈姚本来以为彭丰没什么事儿就要走了,哪知道他一点走的意思都没有,反而表情都变严肃了,说,“有个事儿我想请你帮忙。”
沈姚一看到他这表情就知道肯定跟鬼有关,说,“你说。”
彭丰道,“前几天我晚上照旧在路上晃荡看能不能救到人,然后无意间看到一个女人,她身边跟着一个厉鬼,并且已经怨气缠身,再这样下去估计就命不久矣了。”
一听到又是厉鬼,沈姚顿时头疼起来,说,“那你查到什么没有?”
彭丰说,“这就是最奇怪的地方,一般来说一个人身缠怨气并且那个厉鬼一直跟着她,就说明厉鬼的死跟她脱不了关系,可是我跟着那个女人好多天,发现那个厉鬼的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沈姚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情况,眼睛都瞪大了,惊讶的说,“你说啥?”
彭丰又重复了一遍,说,“那个厉鬼的死跟那个女人一点关系都没有,却一直缠着她。”
即使彭丰重复了一遍,沈姚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幻听了,消化了一会儿才吃惊的说,“这不可能啊,要是女人的死跟厉鬼没有什么关系,那它缠着她干什么,不怕有因果债投不了胎啊。”
彭丰说,“这就是我想让你帮忙的地方,我总觉得,那个厉鬼不太对劲,我有几次想问问他,但是他凶神恶煞的,我怕和他打起来伤到那个女人,所以没有动手,又不敢跟的太近。”
彭丰向来是个不会撒谎的人,所以他说奇怪那就一定是奇怪,沈姚听的也有了点兴趣,答应说,“行,过两天吧,你先跟着他,等我休息一下问问那个村子的案子进度,就去看看。”
彭丰见沈姚答应了也就不再逗留,说了一声好,又说了一句让沈姚好好休息,就穿过墙走了。